“砰”的一声,多年未修的门板倒在地上,里面传来男女的惊恐吸气声和一系列窸窸窣窣的声音。.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几个被叫来的阿姨和女人都是看戏闹事的好手,训练有素一般围住了唯一出口。
丽婶儿首首的走进去,嘴里振振有词“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在人家的婚礼上乱来。”
接着便是十几秒的沉默,安静到仅容一人通过的稻草垛入口探出几个脑袋朝里望。
“丁……丁香,这不是你家男人吗,旁边这个……不会是他的表妹吧。”丽婶眼里都是嘲笑,脸上却表现出担心关怀的眼神看着丁香。
丁香刚刚还看戏的表情,现在却僵在脸上,“什么……?”她假装镇定的推开周围的人走进去。
果然,光着个膀子只用衣服挡住下半身的人不是贾强还能有谁?而另外一个正在眼里还溢着春光的女人不就是贾强亲自接过来的表妹吗。
“丁香,你听我说,是有人陷害我俩。我和表妹,……是表妹先勾引我的。”
贾强急急忙忙的穿上裤子,拿起自己的衣服,嘴上哆嗦,“对,就是她,她想去县里找工作,找不到别人,她就找我,我不同意,她就用这种手段?”
接着他就站在丁香身后,从一个被审判者变成了审判者,妄图摘除自己的罪责。′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表妹坐在那里不急不慌,相比于贾强的辩解,她沉稳多了,都到这份儿上了,她己经靠不住贾强这只纸老虎了,“丁姐,你男人是个什么怂样,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不用我多说。”
她这么坐着,却没有哭哭啼啼求贾强帮自己,反而比结结巴巴,话说的颠三倒西的贾强强了不少倍。
丁香忍着怒火,原来看热闹,现在反而火烧到家门口了,她咬牙切齿,并没有去听表妹的话,“贾强,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贾强对丁香笑的恭维,听到表妹的话,一张脸都拉了下来,“你个臭女人,不是你勾引我的还能有谁?”
表妹见状,立刻明白了丁香的立场,但是她不会让人好过的,她又说,“我和贾强,确实有事,而且很早就有了,今天是他把我叫过来的。”
贾强一听,哎呦!气的脸歪嘴斜,“分明就是你叫一个小男孩来叫我的,现在又赖在我身上?”
这一听,表妹心里一思索,有人在害他们,她反正也这样了,鱼死网破,一个也别想好过,“我也是一个小男孩叫过来的,说你找我有事,谁想到一来,表哥就着急忙慌的脱我衣服,连一句说话的时候都没有,还把我肩膀掐的青痛。+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她扭过一部分身子给大家展示贾强的杰作。
她在县里找的工作也没有告诉贾强家里任何一个人,她也没必要住在那里了。己经拿到了想要的工作,贾家闹成什么样,她也无所谓。
丁香脸色像是了苍蝇一样,红了青,青了白。平日的生活里,她和贾强的房事不多,有时她想要,贾强却推三阻西,让她时常怀疑自己年老色衰。
在他表妹这里却龙精虎猛,好不快活,丁香心里怎么会不难受,自己嫁了一个这么猪狗不如,伦理道德全无的男人。
丽婶在角落里,真想抓一把瓜子坐下,喝着茶看戏,热闹的很,乱伦,偷人,野战,哪一个说出来不惊天动地,茶余饭后嚼头都有了。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小男孩,她自然也看到过,但她不会说的,这件丑事己经坐实了。那个小男孩也没有什么用了。
想到那个小男孩手里的红包,她心里可惜,就当是用那个红包换来的好戏,不亏。
丁香几步子走过去,扯表妹的头发,“你个贱女人,叫你勾引我男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出这样的办法,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贾强她回家后在处理,眼前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放过。
堪堪穿了一件衣服的表妹被扯的痛吸气,外面几个男人听到这动静,也把脑袋凑过来,丽婶儿还腾了个空给外面看戏的人。
表妹也不甘示弱,反正以后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她而是丁香。丑事外扬,这个女人心眼有但是不多,蠢,但又比贾强好点,“你是不知道贾强怎么跟我说的,他说他早就受够了你,碰都不愿意碰你生了孩子变形走样的身体,说你在外头上班跟个男人一样,到家还要他来伺候。”
她坐着,抵不过站着的丁香,她一脚蹬在丁香的腿上,丁香不可避的跪下来,两人扯在一起,“他还说,你又黑又丑,不爱打扮…嘶,没有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