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大连忙掐着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虽然你是我老大,但是她是我孙媳妇,这得分开算。-n^i?a′o^s/h^u_w/.¢c_o/m¢”
贺卿尘:“……”
都是哪来的辈份,老小孩和小小孩的对峙真心伤不起。
两个人就此争辩起来,一时间病房内的人被他俩逗笑,气氛融洽。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没关,大家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望过去。
是苏远舟站在门边,一手搭在门把手上,另一只胳膊上搭着西服外套。
衬衫的纽扣松了两颗,面色凝重,就像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才敲响的这间房门。
大家都保持沉默,林允宁淡淡询问道:“你来是要干什么?”
这些日子她己经不抱希望他会承认孩子了。
苏远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欢,许欢的视线早就别开了,没有跟他交汇,像是根本没看到他的样子。
苏远舟咽了下口水道:“我来跟默默做亲子鉴定。”
这么多天他用工作麻痹自己,不想提及此事,不是不能认回这个孩子,而是他有孩子的拖累,还怎么再去争取许欢?
但是他想明白了,要是再不站出来负责任,许欢就会对他更加失望,那以后怕是见面连陌生人也不如。*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现在弥补一切还来的及。
苏默默突然嘟着嘴巴,对着苏远舟喊道:“我不要坏蛋叔叔做我爸爸!”
贺光大在一旁像是捡到了笑话,拍着巴掌笑道:“老大,原来你爸是坏蛋啊!哈哈……”
苏远舟脸色立刻变成锅底灰。
林允宁连忙管教道:“苏默默,你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说完她又转头对上苏远舟,道:“我没权利阻止你做亲子鉴定,你既然想确定就去做吧!”
说完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透明小袋装着的毛发,递给苏远舟:“这是默默的头发,可以用作鉴定。”
一看她就是早都准备好了,可是始终等不到那个应该来的人。
苏远舟接过后,又把目光移向许欢,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看他。
他只好丧气道:“好。”
说完苏远舟便离开了。
许欢几人跟林允宁打过招呼,也离开了病房。
对于苏远舟愿意负责的行为,许欢没什么特别的感想,这都是他应该甚至早就做的。\r?u?w*e+n?5·.-o,r/g`
***
许欢回到家的时候,许知年也刚回来。
许欢想解释一下,今天相亲的情况,也好让他回去跟中间人讲明白。
可是发现他神色慌张,不由得担忧道:“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许知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径首走向楼上的书房。
许欢放心不下,疑惑地跟着向书房走去,只见许知年在书桌附近不停地翻找什么。
许欢再次问道:“爸爸,到底怎么了?”
许知年没有停下手上翻找的动作,叹气道:“我的科研手稿好像是丢了。”
许欢心头一凛,这可不是小事。
“爸爸,之前我为了救我妈出来做过一份假的,会不会被你搞混了?”
“没有,那份早就被我粉碎了,我丢的是最初的那份手稿,我记得应该是放在单位的办公室抽屉里面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许知年有些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
许欢诧异:“不应该啊,军区重地,怎么会有外人进去偷走,况且你的抽屉都是密码锁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以为自己记错了,可是家里面也没有。”许知年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
许欢心中有些不安,许知年即使会把他自己的生日忘记,都不会忘记他的任何一个笔记放在哪里,所以这手稿肯定是在单位丢失的。
难道军区科研院己经混进去了卧底?
“爸爸,这份手稿十分重要吗?”许欢小心翼翼问道。
须臾,许知年缓缓道:“要说起来也没那么重要,是我为了这个项目产生的初代想法,即使落在M国手里面,他们也研究不透。”
说到这里,许知年又戴上了眼镜道:“可是那里面有几个精密的齿轮画法,我需要用到。”
许欢抿了抿唇,道:“那我们不可以重新做出来吗?”
许知年摇了摇头:“那是我的老师弗朗尼曾经跟我一起画的,如今他人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