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 “我们快走啦!我真的好困!”
“好好——”大洋中的浮沫,即使诞生了阿弗洛狄忒,但泡沫终究是泡沫,当有一天想要将之紧握在手心,却发现她早就在阳光下消散。
“夕酱以前曾经说过,生命是无需意义的。”列车重新开动, 太宰治拉开窗户旁的帘子, 将阳光一丝不露地挡在窗外。
“那么现在, 你也依旧这么想吗?”
“是哦。”虽然知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雪野夕还是坚定地回答他, “虽然过着随波逐流的生活……但太宰觉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