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捏紧了手中的刀,感受到了所谓“同事”的难缠。
“抱歉抱歉。”他握紧双圈,胸口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月刃消散,皮肉恢复,“我居然将你看作那些弱小的家伙,那么接下来……”
“不可以哦。”一个很有少年气的嗓音打断他的话,缠着绷带的太宰治从列车里走了下来,身侧还跟着双目无神的下弦之一,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