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被缝合,他知道自己不会死在这里,但是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她完全将手抽走了,甚至用他的衣摆擦净了掌心的血污。
他没能抓住她的裤脚,她似乎站起来了,似乎转过身去,越走越远。
她好像走了。
走了吗?
一个男人单手插兜走向他,摇身一扭化作燃烧着蓝色火焰的凤凰,强而有力的爪子再度抓起他的肩膀,就像刚才将他拉上来那样,把他扔到了鳄鱼船只的残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