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怕是会保不住。”
“所以如今之际,你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劝说他的亲眷,尽可能将这种价值高昂的药材断了。”
听见晏鹤清侃侃而谈,高恭禹的脸上先是露出些许惊诧的神色。
“晏大夫,你恐怕是有所不知。”
“这孩子的病症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若现在就断了的话,恐怕会对他的性命造成一定的伤害。”
对上高恭禹注视的目光时,晏鹤清只是轻轻地摇头。
“高大夫,刚刚你也应该看见了,那孩子的亲眷绝非是什么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
“一直用这种价值不菲的药材,只会令他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况且这种病症我有法子医治,你也应该相信我的决断。”
说话时,晏鹤清特意吩咐西平将笔墨纸砚取出来。
当着高恭禹的面,晏鹤清便干脆利落地写下一副药方。
“高大夫,这方子你可以先拿去。”
“平日里,也可以叮嘱那孩子稍加活动活动,适当可以帮忙家里人做一些活计,莫要一直这般娇生惯养的。”
一开始的时候,高恭禹对于晏鹤清的这种提议全然不赞同。
可是当高恭禹看见了晏鹤清递过来的药方时,高恭禹脸上的神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他怔了怔神,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晏鹤清。
“没想到晏大夫年纪轻轻的,竟然能够想出这种药方,甚至可以根治这种久病缠身的状况。”
听到高恭禹夸赞的这种话,晏鹤清只是微微敛下眼眸。
“高大夫,你言重了。”
“这些不过就是再寻常不过的方子。”
说完话的同时,晏鹤清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两步。
“高大夫,你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我便先行离开了。”
听闻此话,高恭禹渐渐地缓过神。
他赶忙冲着晏鹤清点点头,又一个劲地开口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晏大夫,你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