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刀放下。”
果然,晏鹤清的话音刚刚落下。
清梧的脸色便骤然发生了转变。
他心中虽然有些纠结万分,但现如今,清梧也确实没有胆量继续以这种方式去裹挟晏鹤清。
清梧无非是极其担心陆溟夜的安危。
“你家主子现在在我那。”
“你若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便暗中偷偷跟随着。”
“也莫要张扬行事。”
晏鹤清其实根本就不乐意和清梧多费口舌,毕竟在晏鹤清的眼中看来,这清梧便是一个榆木脑袋。
可回想起陆溟夜如今的这种处境,晏鹤清也不可能直截了当地将清梧这么个冤大头甩开。
接下来不管替陆溟夜看诊也好,抓药也罢,晏鹤清确实都得花费不少银两。
她才不愿意自掏腰包。
既然现如今清梧已经特意找上来了,晏鹤清便可以差遣清梧去做这些事,并且支付足够的银两。
清梧对晏鹤清依旧是心存芥蒂。
他始终都没有办法坦然自若的相信晏鹤清,可回想起自家主子如今的处境下落不明时,清梧也不敢轻举妄动。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清梧缓缓的低下头。
“清梧明白。”
应答过后,清梧便像是现在这么偷偷跟在晏鹤清身后。
先前晏鹤清虽说已经见过了陆溟夜特意取出来的知州令牌,可晏鹤清对这主仆二人的身份依旧存疑。
若陆溟夜仅仅是知州的话,陈巍临死前,为何会突然提起陆溟夜曾经是瘸子的事情?
陈巍又如何知晓这一切?
这种种事宜,加起来确实是疑点颇多,也让晏鹤清止不住地为此感觉到困惑不解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小脸上流露出些许沉重的意味。
“只怕这一切的真相还并未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