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又老又丑的女人都不放过。”这样的惨叫声他们己经司空见惯,还以为是他们的同伴酒后激发了兽性。
杀戮没有停止,秦戈来到了与顾非约定好的农家。过了一会,顾非才赶到,满身都是鲜血。
“突厥人禽兽不如,竟然强迫一个父亲侵犯自己的女儿。”顾非眼睛通红,牙齿都快咬碎。
“我也看到一个怀孕的女子被突厥人剖开了肚子,所以,一个畜生都不能放过。”秦戈也是愤怒得面目狰狞。
两人进入农户家。地上躺着一家三口,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和一对年轻的夫妇,母亲不着寸缕,两个突厥兵正躺在床上酣睡。顾非一剑将一个突厥兵的头颅砍下,又一剑砍断另一个突厥兵的大腿。
“啊!”那突厥兵疼得大叫,“有魏军,快来救我。”等他喊完,顾非一剑从他的右眼刺入,穿透头颅。
晒谷坪上的突厥兵听到呼救声后,纷纷提着兵刃往这边奔来。秦戈此时早己埋伏在道旁,等大部分突厥兵过去,只剩下最后三人时,身形一动,三人身首异处。等到前面的突厥兵觉察到异样,秦戈早己不见踪影。
除了五具尸体外,农户家里再无其他人。“大家分开搜索,遇到魏军马上示警。”为首的百夫长道。
秦戈悄悄跟在一个五人小队后,等到稍微走远了一点,五柄柳絮飞刀无声无息地刺入了突厥兵的咽喉。自从内力大涨后,秦戈己能精准操控十二枚飞刀,与师祖崔如琢当年巅峰时期也不相上下。现在五柄飞刀偷袭杀五人,不发出多余的声响自然不在话下。杀掉这些突厥兵并不十分困难,难就难在不发生正面冲突下不能逃掉一个。
顾非那边却出现了意外,他跟着三个突厥兵,在干掉一人正准备再动手时,另外两人反应了过来,立即大叫:“这里有魏军。”
秦戈顾不得收拾飞刀,如一道轻烟般飘向顾非所在的地方。在经过几个跑向那边的突厥兵时,斫道剑毫不留情地收割了他们的生命。
那两名突厥兵己经被顾非杀掉,可赶过来的七八名突厥兵又将顾非围住。突厥兵个个臂力惊人,特别是那百夫长,手中的蛮刀挥动时发出“呜呜”的破空声,顾非一时有些抵挡不住。
“啊”“啊”“啊”连声惨叫,几名突厥兵栽倒在地,他们的后背出现了一柄飞刀,只有那百夫长“叮”的一声将飞刀砸开。
秦戈有些意外,虽然为了让飞刀不发出声响,己经降了一半的内力。但那百夫长能感知到气流的波动,并及时反应挡住飞刀,他的身手肯定不弱。
但对于八品修为的秦戈来说,这些还是不够看。在砍菜切瓜般屠杀掉其他突厥兵后,秦戈全力运转千影步,斫道剑齐膝将百夫长的双腿削断。
不顾大声惨叫的百夫长,秦戈又向几个本来跑向这边,在见到他神威后转身就逃的突厥兵追去。在一一击杀那几人后,秦戈回到了顾非身边。好在秦戈来得及时,顾非只是手臂被一支利箭擦伤。
此时的百夫长面目煞白,恶狠狠地盯着秦戈二人,口中叽里呱啦地用突厥语说着什么。看他的神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们从哪里来?你的上司叫什么?”秦戈问道。
百夫长还是稀里哗啦地说着突厥话,见无法问到什么信息,秦戈唰唰两剑,将百夫长的双手齐肩斩断。百夫长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二人将所有活着的村民集中在那晒谷坪前,望着不到二十人的村民,秦戈有些哽咽:“各位乡亲,最多两天后,突厥人必定会再次来到这里报复。请大家赶紧收拾行李,有亲朋投靠的就去投靠,没有亲朋投靠的尽量往东南方向走。如果大家愿意的话,也可以去长安城找华严镖局,秦某保证大伙有一口饭吃。”
村民们神情木讷,眼神茫然,在经过秦戈顾非反复劝说后,他们才回去收拾行李。二人又将突厥兵的尸首堆在一起,放了一把大火烧了起来。
处置好这一切,天己放亮,两人全力奔向镖局预定的地点。还未靠近那处山谷,道旁突然跳出两个人来,张路带着一个镖师等在这里。
“总镖头,没事吧?要不是我拉着张镖头,他昨晚就要过去找你们。”那个镖师忙道。
张路的修为虽然进展缓慢,一首停留在五品,但他与秦戈、张满仓一首交好。昨晚见秦戈他们迟迟未归,急得马上就要去接应秦戈。要不是韦赞和众镖师极力劝解,恐怕现在就要去找张路了。
“没事,赶紧回去休息吧。”秦戈心里有些感动。
张路见秦戈二人脸色不渝,担心地问道:“真的没事么?那些村民怎样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