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了。”
季父、季母早吓得没了主意,一听苏木这么说,顿时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忙不迭的说道:
“对对,就这么办,去府城!”
苏木见他们听了建议,这才真正放心。
过去给季秀才把了脉,见他脉搏平稳许多,也是暗暗点头。
“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季某感激不尽!”
季伯常十分聪慧,己经从父母的反应中看出来是年纪轻轻的苏木救了他一命。
当即挣扎着拱了拱手,感激了起来。
苏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若不是为了向仙儿姑娘报恩,我才不冒这个风险!
原来刚刚看似简单,实则凶险万分,万一斩那鬼婴不得,苏木就得反受其害。
别看到底斩了鬼婴,却也因此得罪了背后之人,说不定还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但是苏木自忖这些事情,跟季伯常一个书生说不着。
也不跟他多话,只说让他写封书信,好捎给仙儿姑娘,免去她的担心。
季伯常一听,连道是极是极。
赶忙央求母亲,给他取了纸笔。
只是他刚刚醒来,手上无力,写出的字迹歪歪曲曲,没有半点才子风采。
别人私信,苏木不好盯着去看。
只是瞥了一眼,就自顾的收拾起了药箱。
收拾好了,走出门前,见青黛、虎杖己经没在写字,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苏木也没打扰,就在堂中等着,顺便仔细瞧了瞧周围挂着的书画。
见其中一副写得是一首临江仙,默默念了出来:
“斜首凭远,雷雨兀自散乱。绰影魂还,声声愈难堪。半倚席边,青梅就茶汤。酸涩浓。此间有味,闭帘支离香。”
苏木虽然不甚懂得诗词,也从这首临江仙里瞧出了几分缠绵。
当即心里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去看它。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季秀才唤了一声。
苏木走了进去,只见他信己经写好了,用个信封装了,上面也没留名号。
苏木不管这些,只是接过收了。
季母询问诊金,苏木本就为了报答仙儿姑娘的恩情,自然不会收他们的银钱。
更何况救了季秀才,仙儿姑娘大概也不会找自己要那五十两银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