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赧然的说:“确实定了亲。¨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刘氏喜笑颜开的道:“哎哟,我就说嘛,长得这么般配,一看就是夫妻俩,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郎才女貌!”刘老头接上。
“对对,就是郎才女貌。”
凤栖梧被他们一唱一和说的脸红,却也不好反驳。
可更让她害羞的还在后面。
刘氏道:“你们既然定了亲那就是夫妻,所以也就不用分房睡了,你不知道,公子睡的那屋是我们用来存放卖不掉的海物的,味大不说,再打上来的鱼也没地方放。”
“这回好了,你们公母俩睡在一起,正好把那个屋子腾出来。”
乡下人说话粗俗,凤栖梧被她一句“公母俩”说的险些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说怎么进到霍溟玄屋子里的时候闻到那么重的鱼腥味。
可跟他住在一屋……
凤栖梧忍不住羞赧起来。
诚然,她和霍溟玄早有婚约在身,也确实同床共枕过了,但那都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若真的住在一起……
刘氏见她犹豫,火上浇油的取笑道:“怎么,还害羞啊,别怕,他尚且晕着,对你做不了什么,就算醒过来了,你们也是定了亲的,早晚都有这一遭,他就是你的汉子,该当的。.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凤栖梧简直觉得这脸都要烧成灰了。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声道:“那、那就搬过来吧。”
霍溟玄有伤在身,住在一起她也好给他治病。
她深怕在从刘氏嘴里说出什么不像样的话来,赶紧转移话题道:“大娘,之前郎中开的药可还有吗?等会可否给我看看?”
“有有,”刘氏是个麻利的,放下饭碗就去拿,“喏,我们公婆也不认识字,这是郎中给开的方子,这是抓来的药。姑娘懂医术?”
凤栖梧接了过来,漫不经心的道:“略懂。”
刚一看药方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药方治寻常外伤还行,但霍溟玄是断腿加内伤,只凭这个方子,不出十日就会因为发炎而一命归西了。
她拧着眉道:“这个方子不行,您家可有笔纸?我现在行动不便,麻烦二位能帮我领抓一副药。”
老两口愣了愣,他们一辈子也没读过书,家里怎么会有笔纸。
凤栖梧也知道难为了老两口,刚想说明天自己去镇上买一些,便见刘老头一拍大腿,“村口的吴秀才肯定有,我这就去借。·3*4_k,a*n′s¨h+u!.¢c\o~m_”
她感激的道谢。
拿到笔纸,她斟酌了半晌,开了一副方子。
可她上面写的药材虽然不稀缺,价钱却不便宜,这渔夫家里家徒四壁,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多花银子,自己随身带的钱袋子也在被绑的时候让绑匪搜刮去了。
凤栖梧忖了忖,摘下了耳坠子递给刘氏。
“大娘,明儿您把这对耳环拿去当了,换的钱给他抓药,剩下的自己买些衣料或是吃食,也算是我们这段日子打扰的报答。”
刘氏搓着腿推让着,“这可不行,我们救你可不是为着报答,家里抓药的钱还有,这坠子你快收起来。”
凤栖梧强硬的塞到她手里,轻声细语的道:“救命之恩不是银钱能报答的,我俩都重伤在身,往后抓药少不得要花不少钱,我知道二位好心,但我们这么白吃白住实在于心不忍,您就收下吧。”
刘氏还想推让。
凤栖梧道:“您不收我们就没脸住下了,您想让我们连夜搬走吗?”
一听这话,老两口再不好意思婉拒,嘴里却不好意思的道:“这成什么事了,这成什么事了。”
凤栖梧微微笑了起来,为自己能遇到好心人而高兴。
用了饭,夫妻俩把霍溟玄抬到她的屋子里。
凤栖梧原本以为自己会尴尬的睡不着,哪知道一沾了被褥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因着是南方,即便是冬日也没有风雪,这让凤栖梧睁开眼就心情很好。
她侧头看了看还在沉睡的霍溟玄,伸了个懒腰起身。
恰巧刘氏过来找她,“我还想着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多睡会呢,这么早就醒了?”
她把熬好的药放在桌上,“老头子已经去镇上给公子抓药了,你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