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长公主分毫,可见那所中之毒绝不简单。
缠斗了几十息,再也瞅不见六公主的身影,闫无咎故技重施。
硬拼着受伤也要对长公主发动攻势,可隐蛰早就防着这一手。
她没再退让,甚至放弃了防守,所有的金丝都奔着对方而去。
对战这么久,隐蛰己经大致摸清了对方挪移的范围,这次首接来了个全范围笼罩。
若是还想着通过小伤换取机会,那是痴人说梦,非得扎穿了不可!
闫无咎瞬间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不过那伸向长公主方向的手掌本来就是虚晃一枪,实际己经退到了最远处。
而后头一不回连续腾挪,眨眼之间消失在了远方。
隐蛰再不甘也只能按下心中怒火,闪身至长公主身旁,“怎么样?”
流焰带着长公主的身体始终漂浮在浪潮之下,闻言脸色很不好看。
“这毒不简单,看似破坏真气,实际只是以真气为媒,针对的是生机。
我以势强行压制其体内暴动的真气,竟连生机也一并压下。”
难怪,只是腹部受了一刀,就算洞穿也不至于立时昏迷过去。
生机之毒,这一听就是术士的手段。
“性命有碍?”
“只要不松手,暂时无碍。”
“能撑多久?”
“大概一日,极限了。”
隐蛰胸口剧烈起伏,“寻高处安置,收拢禁军,我去找六公主。”
“好。”
隐蛰匆匆而去,而六公主本人现在正挂树上呢,特意挑了棵枝繁叶茂、树干粗壮的。
她自己上树倒是还好,噌的一下就上去了,问题是还带了个一百来斤的秤砣。
“呼……呼……呼……”
秦昭玥狠狠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用他自己的衣服给他捆树上。
好歹是宰相嫡长子,凑巧捎带手的事儿也就救下了。
下回要是再登门,看那老东西还敢不敢给自己摆谱。
只是这救命之恩也不是那么好拿的,秦昭玥己经反复按压了他的胸膛,还是不见呼吸,显然是呛了水。
这种时候如何救人她还是知道的,电视上也没少看。
可望着他那张惨白的脸,秦昭玥犹豫了。
介……下不去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