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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昂一脸苦相,对着几名天元境的长老抱拳一拜道:“见过大长老,与几位长老,此次我请尔等前来,是想告诉几位长老,你等密谋之事,而今己经事发了!”
几名长老闻言,顿觉莫名其妙,大长老眉头一皱,开口道:“吴青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等何曾有过密谋?又如何事发?”
“哼,吴青昂,前几日你说愿意卸去家主之位,交出天明矿场,我还夸赞你深明大义,没想到今日你竟敢戏耍一众长老,拿我等寻开心,看来长老会决定将你免去家主之位是对的。”五长老冷哼一声,接着开口道。
“几位长老,事己至此,就不用再做狡辩了,尔等的密谋己然人尽皆知,尔等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己经断无回头之路,为了吴家的千年基业,我也只能选择大义灭亲,将尔等拿下了。”吴青昂故作苦涩地说道。
几名长老闻言,面色古怪了起来,莫不是让吴青昂卸任家主一事,搞得他患上了失心疯不成?
大长老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什么滔天大罪?什么为了吴家的基业?还要拿下我等?吴青昂,你是患了失心疯不成?”
“念在你这些年来,为家族也算是兢兢业业,这次就免去了你这大逆不道之罪,你即刻便是卸任家主一职吧,以后就好好待在自己的家里,什么时候疯病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吴青昂并不理会大长老所言,而是对着左边的树林中抱拳开口道:“还请前辈出手,拿下几人,救我吴家于水火之中。”
吴青昂话音刚落,林中一道人影一闪,一名皓首白须,鹤发童颜,身着仙鹤金丝缎锦袍,脚踏五彩翔云履,背负赤霞晶金剑的老者便是来到了一众长老之前。
老者虽只一人,可浑身剑气凛然,宛如剑神临尘,强大的气势压得一众长老不免有些心惊。
大长老冲着老者抱了抱拳道:“敢问足下何人?不知足下前来所为何事?”
乘阳子淡淡道:“吾乃天凌剑宗长老乘阳子,所来自然是为了拿下尔等,救吴家于水火之中。”
大长老听到天凌剑宗西字,心中一凛,这吴青昂的嫡子吴峰不就是在天凌剑宗学艺吗?
方才吴青昂所说自己等人事发,看来说的就是自己等人将他免去了家主一事。
没想到吴青昂居然敢说此事是自己几人犯下的滔天大罪,竟然还请了天凌剑宗的高手对自己等人出手。
想到这里,大长老怒上心头,指着吴青昂骂道:“吴青昂,你这个逆子,族中对你之处罚乃是你罪有应得,你阳奉阴违、出言不逊也就罢了,怎还敢勾结外人,冒犯族中长辈?”
“莫非是要叛出吴家不成?若是你此时悔悟,束手就擒,我等尚可饶你一命,否则就休要怪我等不念旧情,将你斩杀于此了。”
而后,又再次抱拳冲着乘阳子道:“原来是上宗的长老,此乃我吴家自己的私事,莫非上宗长老要插手此事不成?”
乘阳子淡淡道:“我徒吴峰,乃是吴家家主嫡子,吴家之事自然就是我天凌剑宗之事,依老夫看,应该是尔等束手就擒才对,否则若我出手,尔等受上一番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了。”
大长老闻言怒气更甚,旋即开口道:“乘阳子长老,照你所言,你是一定要趟这摊浑水,插足我吴家之事了?”
乘阳子语气平淡,不为所动道:“聒噪,休要废话,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是要逼老夫出手吗?”
“哈哈哈哈哈,敬你天凌剑宗乃是上宗大派,我才唤你一声长老,同为天元境后期,你不过独身一人,怎还敢如此嚣张,而今你非要插手我吴家之事,就算我们将你打伤,天凌剑宗定然也无话可说。”大长老怒极反笑道。
乘阳子眉头一皱,不再出言搭话,而是手捏剑诀,以指为剑,向前轻轻一点,一道凌厉的剑气便是径首而出,斩向一众长老。
大长老等人见状,便是尽数运转真气,化出一道气墙抵御剑气,与此同时,吴青昂则是飞速暴退。
剑气撞到气墙之上,瞬间将气墙斩破,几位长老同时被震得后退数步。大长老心中大惊,这乘阳子竟然如此强悍,随手一道剑气就能将自己几人的气墙破去。
不过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他再如何强悍,也不过是一人而己,想必将他击退应该也不成问题。
乘阳子见几人的真气被自己轻易破开,微微一笑,而后指了指天上,不屑地道:“不过如此,我不想打坏了你们百钺城的花草树木,走吧,我们上去打。”
言罢,乘阳子的身体缓缓浮起,而后化作一道剑光,瞬间冲上了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