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给解决了,刚才那一炮该是小工硬充老师傅玩出的最后绝响。最大的威胁不再,穿越众心情放松。对面终于又发炮了,泰森客串合唱团指挥,组织众人替敌炮手鼓劲打气,放开嗓门齐声惨叫。炮兵怎么也算技术兵种,素质应远高于步卒,听到对面贼寇惨叫过后定伴随有令人恼怒的嬉笑吵闹,自尊心啊!决定不再试手,丢不起那人。
战场出现静默。梁山不敢出击,对方也不来攻,只偶有小股火铳兵抵近躲在大石后依托巨石掩体射击,射出的铁砂打在泰森按防105毫米重炮标准的阵地工事前不具任何威胁。可也容不得你肆意隔靴搔痒,徐承运力右腿一脚踹开枪栓,手指沾上唾沫抹干净子弹和弹仓,顺利将子弹推上膛,举枪静静等候火铳兵再次露头,等了有半支烟功夫,枪口伸出来了,接着是火铳手的小半张脸。这边徐承早已将150米外目标瞄准妥当,速扣扳机,子弹准确打…在了大石头上。
枪不好使,枪手更不中用。
l00002号枪好使,枪手也好使。泰森出手摁下曹少的枪,“李建军,你上!”
端枪、抵肩、瞄准、击发,四步骤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全过程只在瞬间,一声枪响,火铳兵一头栽倒仰面挺尸。
“吁--”钳工大大松了口气,倍受诟病的16式步枪射击精度还算过得去。
牛逼!徐承倒抽一口凉气对李建军五体投地,从此你是兄来我是弟。“不瞄也准,请问兄台是如何做到的?”
嘴上喊声哥就想偷师学艺,美梦做到战场上来了,偏不告诉你。“没事,天赋异禀而已。”
“要放箭了。”泰森在瞄准镜里早早观察到了最新敌情。
请问,峡谷里有什么?有穿堂风啊!把最慵懒的空气放峡谷里也能走一个前进四。老天站在梁山一边,他们占了上风口,处下风口顶风射出的箭隔着阵地老远便势竭坠地。一组10人的弓箭手冒死冲来,想冲到那块巨石后面抵近射击。
你聪明,我也伶俐着呢,依托巨石掩体玩对狙,姥姥!
潇洒大喊:“打,快打,这伙人我熟,沐抚的射箭天团,一水儿的省市专业队水平,千万不能让他们靠近那块大石头。”
土兵装备的火铳属较简陋的火门枪,打不准也打不远,属于卖孩子买猴—就是玩。至于沐抚顶尖弓箭手真实水平可比潇洒嘴里的省市专业队水平要高,起码能代表国家出战08之后的下届伦敦奥运会,70米距离上箭箭穿钱眼的水平在百米距离上把箭射进比钱眼大几十倍的半永固阵地射击孔里还不是小菜一碟。
“得嘞,瞧好吧您嘞!”了解自己恐怕是世间最难的事,曹少也在纳闷自己对血腥什么时候如此喜闻乐见了!看到自己射出的子弹把人打出一团血雾比看小电影还爽!他越打越顺手越打越有快感,干脆跳出阵地跪式射击,一枪轻松打倒冲在最前面的1个弓箭手,剩下的7发子弹都用在追逐一个身手敏捷之人,他跳进掩体里装弹,口中不停称赞躲过他7发连射的弓箭手脑子开窍会猫腰走蛇形线。不过这位能在新型战争环境下迅速成熟的沐抚天才最终还是在3枝81杠的集中攒射下命丧黄泉。
火力网还是不够密,有三条漏网之鱼。逆风射,不是问题。风向不定,也不是问题。弓弦松了,备用弓弦也软趴趴的,才是大问题。上了战场谁都没有随身携带拆绑紧弦的工具,三个弓箭手不约而同喊上一嘴:“有内鬼!”
‘嘭’,阵地覆顶剧烈震动,泰森冒险钻出掩体仰面探头张望,吃了一嘴的碎土石渣。
格记吃药了!弓箭手佯攻吸引注意,掩护正主在崖上扔石头!
敌人用了什么方法爬上360米高斧劈剑削般陡直的山崖,武当绝学梯云纵么!泰森曾想到过敌人可能占领峡谷段崖顶,实地勘察后直接否定掉了。接近90度绝壁上不生草木,阴面山体表面长满滑腻腻的苔藓根本没有可借力的地方,风可以上,雨可以上,猴子不能上。此天然屏障如高耸的青藏高原挡住印度洋湿暖季风一般阻止了敌军可能采取的侧翼攻击。
一般而言,天然屏障比人工长城可靠。然,土家儿女多奇才,插翅高飞未可知。再次证明不可逾越的天堑只存在于理论中。这些人在崖顶上凿石头,把凿下的石头往阵地上砸,大石以巨大动能砸在阵地覆顶上,把原木砸断坍塌在了阵地里。不幸中的万幸吧,高空坠石射界有限命中率不高,让守军得以放弃一号表面阵地安全转入二号防御阵地。没有三号阵地了,所谓的二号阵地就是平台口的连体石碉堡,最后的一道防线。
说到底,战争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