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心翼翼不得带出半圈水花涟漪将电脑转移到二楼。
好在平台孤悬高耸排水通畅,雨势稍稍减弱积水便退净。别高兴太早,且不容你松懈,接下来一连三天豪雨日以继夜又夜以继日,不由使人怀疑史料真实性,这与史料记载的明末连年干旱出入很大呀!
蓄电池里的电已用尽,安全抢救下来的电脑开不了机成为摆设。无聊,穷极无聊。屋前屋后、楼上楼下转过几圈无所事事,哪怕给本《知音读者》也好过看屋里那几张脸。只有胶皮的笔记本电池满格,她的最爱《泰坦尼克号》看了不下百遍台词都能背下来,难为她居然还能为小李子流下晶莹的泪水。
“别看了,有那么好看吗。你是没见过小李子中年发福的丑态吗?”
胶皮只管为发生在大海上的爱情故事动容抹泪,完全予以无视。
“我说胶皮,你还嫌这儿的水不够多呀!”惹过了胶皮,曹少又下楼去惹正专注于用放大镜欣赏矿石样本的潇洒,“石头好看吗?”
“不太好看啊,硫化铁矿,品质不高。还得出门走一趟,不信找不到上好矿。”
“来了小半年,也该进入工业时代了。还是当工人好,好过当农民。”
潇洒想了想,“也好。”转脸对钳工说:“等雨停了,你设计个小高炉先炼一炉铁做个试验,你看怎样?”
钳工正龇牙咧嘴地掏着耳朵,喊了他几遍才肯应付一声,“行!小高炉结构简单,也就三五天的活。”
泰森舒舒服服地翘腿躺床上哼小曲儿: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这家伙带偏调门,上来就高八度,嚣叫之尖锐让屋子里全部的后槽牙牙根随之共鸣。他翘起的腿上下打着节拍,木床随之‘咿呀咿吱’作响,看似全情投入在自娱自乐中,其实屋里每句话一字不落收悉,听闻潇洒和钳工的对话便向诸位科学家给出一个小小提示:半年多来打野味已经用掉几十发子弹,俩新兵日后还要进行实枪实弹训练,他这个梁山军一号首长想早点看到自产的枪支弹药。“胶皮,胶皮---,听见没有!”
懒洋洋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听见了”。对胶皮而言化肥才是头等大事,好在化肥和炸药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两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