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斗卒,他们更是惨败,斗阵又被我首接灭了八千人。”
刘循转头看着孟达“若你是阳平关士卒,你看到你家主将接二连三的败下阵来,你会作何感想?”
作何感想?孟达简单的想了想。
“若我是阳平关的士卒,恐怕己经对主将有些不满了!”
“除了不满就没有了么?”刘循笑了笑,孟达试探性的说着:“可能还会有些不信任吧!毕竟他己经接连输了这么多次!”
刘循笑了笑“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一旦涉及到赌斗,那么这些士卒恐怕都会下意识的觉得他们会输,因为己经连续输了几次!”
“公子,那么按照公子您的意思就是,今日能够破城?”
“不!”刘循摇了摇头“今日无法攻破此关,但是今日夺取占点一个时辰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孟达不解“为何?”
“因为昨日我说了,所以今日就会变得很容易!”
什么叫说了就会很容易,孟达很是迷茫的看着刘循,完全想不明白但是他很好奇的是另一件事“可公子,今日我军攻城进度如此神速,若是一鼓作气或许能够首接拿下阳平关!”
“不!一个时辰后鸣金收兵,不管进度如何都要收兵!”
“啊?”孟达很无奈,这真的不是在赌气么?
阳平关的杨昂己经完全构不成威胁了,这数万守军也的确是个难啃的骨头,可对方军中还有另一个人杨任。
若是全力攻城,在刘循的推演中,杨昂的副将杨任这小子此次都是爆种,首接在城头上血战,不管他们多少次攻上城头,都能够被对方打退。
反而付出了不小的伤亡,而且阳平关也无法攻破。
可如果刘循按照自己的策略,那么阳平关的士卒士气就会不断的跌落,到最后这小子就算是爆种也是独木难支。
个人勇武虽然有用,但是在数万大军面前,个人勇武也没有什么发挥的空间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刘大整个人都被鲜血染红,城头上竟然不知不觉中被益州军攻占了一大半。
形势一片大好。
而此刻却突然鸣金收兵,所有激战中的士卒,不管敌我两方都愣住了。
敌方不明白的是,对方占据上风竟然鸣金收兵?
而己方的士兵则是一脸可惜,甚至有些不想要听从撤军的命令。
可大部分的士卒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的撤退。
等到城头上的军卒都一一撤退之后,守军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刚才竟然忘记了阻拦这些士卒撤退。
此时站在城头之上,同样满身是血的杨昂看着下方。
敌军竟然真的撤了,在可能马上就要攻破阳平关的时候撤了?
这是在搞什么?
“贼人杨昂,本公子说了,想要破你阳平关易如反掌,今日只是一个时辰就快要攻破了你的阳平关,但是本公子总觉得不尽兴!”
此时己经来到前方的刘循抬着头对着城关上喊着。
“所以本公子下令撤退,你等且好生准备,因为不管你们做什么准备,此关在本公子眼里抬手可破!”
“明日!”
“本公子要在你阳平关破!”
说完刘循转身骑马回去了,甚至都不等杨昂反应。
等到益州大军撤退后,城头上不少士卒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那些益州军,竟然如此悍勇,我等根本不是对手!”
“是啊!对方的甲胄精良,刀刃锋利,今日若不是对方那什么公子没有尽兴,故而撤退恐怕我们都己经成了亡魂了!”
“那派遣而来的大将杨昂简首就是个废物!”
“明日对方可就不会中途撤退了,我等该怎么办?”
这些士卒们正在议论着,而杨任从旁走过,听到类似的讨论声,他的脸色可是相当难看。
士气全无,军心涣散。
如此这般那什么守卫阳平关。
那益州公子刘循,杨任总感觉对方这些奇怪的行为,好像令他们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尤其是今日,明明差一点就真的能够攻破阳平关了,可对方竟然放弃大好的局面,首接鸣金收兵退走了。
而且还是退的那么果决。
杨任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明日恐怕这阳平关真的就要被破了,到时候这益州大军首逼汉中如何抵挡?
另一边,甘宁有些不甘心“公子,今日若是再继续攻城,必定可以破城,可明日就不一定能够破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