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要是益州豪族在连公子刘循都笼络了过去,以后他们这些东州士族的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
张松笑望着法正“孝首兄,眼下主公不是正在大力重用你们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法正眯了眯眼睛“我说的并非此事!”
张松有些不明白了,说的不就是这件事么,怎么眼下法正又说不是说的这事。
“兄台所虑的究竟何事?”
摇了摇头法正笑了笑“在下并非烦恼,而是在想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偶然间发现,感觉有些古怪所以才跟兄台提起!”
端坐姿态张松等着法正的后话。
“益州豪族推举主公继任益州牧寓意何为?”
张松摸了摸胡子,沉默不语。
法正继续说道:“益州豪族无非以为主公性格温仁利于掌控,故而拥戴主公接任益州牧,但最近一段时间主公重用我东州士族可见主公或许温仁,却也并非愚昧!”
听闻这话张松笑而不语。
“但是有一件事或许连主公都没有想到!”
“何事?”张松很是好奇的看着法正。
“哼!”法正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益州豪族推举主公继任益州牧,然而眼下主公成功继位,他们却没有得到半分好处不说,主公还重用我东州士族,你觉得那些赵韪、庞羲等人心中何等滋味!”
说完张松低头思索了片刻,顿时一愣。
这件事他的确没有想到,他只想着帝王之术无外乎平衡二字,主公刘璋这就是在平衡而己。
“看来永年兄也反应过来了吧!”法正眼神凝重的看着张松“而这个时候公子刘循和益州豪族突然很是亲近!”
张松愣了一下“你是说,刘循公子想要借益州豪族上位?”
“那倒不至于,刘循公子才多大,应该没有这等心思!”法正笑了笑“但是”话锋一转“刘循公子那是主公长子,和益州豪族亲近却是在安抚益州豪族啊!”
“这……”张松愣了愣。
法正则是端起酒杯“若是此举,乃是主公授意,那主公的帝王之术令人惊讶,但如果此举乃是刘循公子自己所为,那……”
此刻刘璋府邸内,刘循挥手斥退了下人。
喝了几口水将眩晕感压下去“以后还得多坐坐车驾,多骑骑马,得快些适应马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