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继续追问的冲动。她忽然松开攥住对方衣襟的手,低头轻笑一声,声音却带着哽咽:"算了,当我没问。"说罢裹紧毛毯转身,病号服下摆扫过地板,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无声的裂痕。
晨光刺破云层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蓝归笙从药碗热气中抬起头,正对上夏雨薇精心伪装的担忧神情。
女孩捧着进口水果篮,珍珠耳钉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归笙,听说你发高烧,我和彦洲哥......"
"猫哭耗子假慈悲。"蓝归笙将药碗重重搁在床头,瓷碗与玻璃碰撞发出刺耳声响。
她盯着夏雨薇骤然变色的脸,目光转向倚在门框的薄彦洲,"薄少日理万机,何必屈尊来看我这个'行为不检'的女人?"
薄彦洲喉结滚动,伸手想碰她却被她侧身躲开。
蓝归笙冷笑:"当年恋爱三年,你说我是你的白月光。现在呢?搂着我姐姐,看着我被泼脏水,很有成就感?"
她攥紧床单,指节泛白,"你明明知道我被夏家虐待,知道我根本不是照片里的样子......"
"归笙,别闹了。"薄彦洲打断她,眉峰蹙起不耐烦,"雨薇是无辜的,而且昨晚是你推雨薇下水,雨薇本来就不会水,你在蓝家熟悉水性,你何必装......"
“我装的?”蓝归笙淡笑:“就算我装的又怎样?你还是毫不犹豫选了夏雨薇。”
“我能来看你是雨薇要求的,至于你的无理取闹,下次我会......”薄彦洲本来想放狠话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
“威胁的话,最好少说。”薄云封的那声清冷,直接让房间的空气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