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早就和彦洲哥断得干干净净,如今攀上更高的枝头,哪里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人群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蓝归笙就是恋爱脑,只喜欢薄彦洲,大家都是知道的。
这些年为了跟薄彦洲在一起,听说各种跳楼自杀威胁家里人都要跟薄彦洲在一起的事情都做了,怎么可能不要薄彦洲,只能是薄彦洲不要他。
怎么可能.....
夏雨薇轻生驳斥道:“善姬妹妹何必说破,有些人啊,最擅长旧情复燃,你知道我妹妹这些年自杀的次数,我一双手都......”话音未落,会所雕花大门突然敞开,冷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蓝归笙踩着细高跟缓步走来,粉色裙摆如玫瑰绽放。
她径直走向人群中央,在薄彦洲骤缩的瞳孔里,挽住了在身侧的薄云封。
男人黑色西装上别着枚榫卯造型的胸针,正是她刚刚随手送他的小物件。
只是落在了薄彦洲的眼里,似乎多了一抹嫉妒的火焰。
蓝归笙看到了,勾勾唇,因为她做这个的时候,跟薄彦洲说过会用木质的冻西瓜给他做,他应该是猜到了。
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薄爷?!”夏雨薇的香槟杯险些落地,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死死抠住沙发扶手。
她刚刚的话....
薄云封听见了?
李善姬脸色骤变,拉拉夏雨薇的手示意她别怕。
薄云封漫不经心地将蓝归笙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亲昵得让在场众人倒抽冷气:“抱歉来迟了。”
他扫过薄彦洲铁青的脸,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听说有人在议论我未婚妻的婚事?”
全场死寂。
蓝归笙垂眸藏住眼底笑意,却在触及薄云封掌心传来的温度时,心跳漏了半拍。
她突然想起车上他说“我们是......”的未尽之言,此刻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仿佛在宣示某种不容置疑的主权。
“未婚妻?”薄彦洲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在对上薄云封古井无波的眼神时,后脊泛起阵阵寒意。
他突然想起今早秘书战战兢兢递来的文件——原本板上钉钉的项目,度假村投资方竟连夜换成了薄云封的名下的另一个集团,自己只是有地权的一部分股份而已,他小叔想要捏死他,简直太容易了。
现在跟他硬刚,死的也是自己。
“小叔。”
他恭敬的喊了一声。
薄云封微微颔首。
“薄家最重辈分,归笙现在说什么也是你小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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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种话从薄云封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震惊的同时还替薄彦洲惋惜的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出声。
蓝归笙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看向了薄彦洲。
上一世的仇,我们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