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独自站在展柜前,庆朝妆匣在射灯下静默如初。他伸手触碰玻璃,仿佛触到了母亲的指尖。“母亲,” 他在心中低语,“您看,当年您藏在妆匣里的美,如今正被千万人看见。”
夜风送来一缕槐花香,苏明远转身离开,衣摆扫过展柜旁的互动屏,屏幕上正滚动着网友的留言:“原来我的传家妆匣这么美”“突然想给妈妈买支口红,像古代口脂那样美的”。他摸出手机,给林婉儿发消息:“吾忽然明白,古人为何总说‘女为悦己者容’—— 这容,从来不是取悦他人,而是对生活的热爱,对美的追求。”
手机很快震动,林婉儿发来一张照片:她正用现代彩妆在脸上画着远山眉,背景是她的书桌,上面摆着他送的缠花银簪和一本《妆台记》。留言是:“现代人的‘悦己’,是既能画着古风眉上班,也能在下班后追喜欢的剧。这或许就是你说的‘古今同辉’吧~”
苏明远笑着抬头,故宫的飞檐在夜色中勾勒出优美的弧线,檐角的铜铃轻轻晃动,仿佛在应和人间的热闹。他知道,在某个角落,那个装着古代智慧与现代热爱的妆匣,正在继续讲述着属于它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永远不会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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