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比较两人手掌的大小,一会儿观察掌心的老茧。¨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我一首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天底下警察这么多,为什么只有你能让人记住?”
“最初我以为你是想证明自己不逊色于他人。”
“但京海、绿藤的扫黑行动足以让你自豪。”
“可你为何还要来东山?今天才似乎懂了。”
“像林水伯这样的人,不就是你拼命抓坏人的原因吗?”
话音未落,她甜甜一笑。
忽然心中一动,眼珠转了转,慢慢起身靠近祁同炜的脸庞。
这是第一次如此贴近感受异性的呼吸。
啵——
下一瞬,她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慌忙坐下,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双颊滚烫,像做错事的小孩。
爱到深处,总会有这样的冲动。
可病房依旧安静如初。
时间慢慢过去,钟小艾才意识到自己的多虑。
祁同炜仍处于深度昏迷,几名警察守在外面,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片刻后,钟小艾回过神来,狠狠咬住嘴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自嘲地说:“真笨!”
“亲他一下能怎样?怕什么?”
祁同炜昏迷了三天,钟小艾一首陪在他身边。腊月的东山依旧阳光明媚,气温很高。
清晨,摘掉氧气罩的祁同炜缓缓睁开眼睛,伤口的愈合带来阵阵刺痛。经历过死亡的人重生后总会感到虚弱,即使拥有系统也不例外。
他微微偏头,发现病房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小姑娘趴在床边睡着了。她身形纤细,上身伏在交叉的手臂上,扎着马尾辫的脑袋搭在上面,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或许是过于疲惫,她睡得很沉,嘴唇微张,透明的口水挂在嘴角,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看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祁同炜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欣赏她的睡颜,让时间静静流逝。
接近中午时分,钟小艾突然惊醒,环顾西周。当她与祁同炜目光相接时,吃了一惊。
“嗯?”她难以置信,揉揉眼睛再看,祁同炜确实醒着。
“你醒了?”
“嗯。”
“我睡了多久?”祁同炜虚弱地问。
“嗯,让我想想……”钟小艾回过神来,疲惫地坐回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说,“三天!你昏迷了整整三天!”
“三天啊,好长。?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
祁同炜苦笑:“我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别胡说!”钟小艾积攒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祁同炜,你每次都这样吗?”
“我们一共见过三次面。”
“两次都在医院……”
“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如果真是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下次……”
钟小艾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脸上写满委屈和愤怒,撅着嘴怒视祁同炜。
"我是不是该洗个澡了?"
祁同炜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揉着鼻子:"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发臭了。南方天气,三天不洗,真能成腌货。"
实际上,祁同炜远不止三天没洗澡。自从塔寨行动前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忙碌,浑身散发出一股泔水味。
"别提了!"钟小艾一听就火了:"你们这些禁毒警察是不是都这样?马雯、蔡永强、李飞..."
"他们都好几天没回家,浑身都是味儿。"祁同炜无辜地挑挑眉。
一线警察出任务时哪有心思顾及自己?听说有些刑警为了蹲守,宁可憋着也不敢下车。
"你扶我起来。"
祁同炜自己也觉得难以忍受,看了看单人病房的卫生间:"里面好像可以洗澡。"
"能洗澡不代表你能洗。"
钟小艾快被气笑了:"手术才几天,躺着别动,我去帮你擦擦身子。"
"这不太好吧?"
祁同炜露出一个坏笑:"别露出那种表情。"
钟小艾扯了下他的耳朵,转身进了卫生间。虽然嘴上抱怨,但她对祁同炜的照顾毫无怨言。昏迷时帮他处理大小便,醒后用温水为他擦身,动作温柔而细致。
"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钟小艾轻声说着,眼神专注。
贯穿伤不同于普通伤势,弹头穿过血肉时会形成二次灼伤,愈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