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字后,文章草草结束,仿佛刻意表现出作者时间紧迫。?c¨h`a_n~g′k′s¢.+c~o/m_他匆匆停笔,将未尽之意留给读者想象。
叮铃铃——
刚放下笔,旁边的小灵通响起铃声。祁同炜随手接起:“喂?”
“祁哥,我们接到李飞了。”
电话来自马雯:“林胜武也在车上,过会儿就到东山市区,我们在哪里碰面?”
“这么快?”
祁同炜清楚地记得蔡永强和马雯刚离开不久。
“还记得上次关押林胜文的那个村子吗?我们就去那儿……”
“对了!帮我问问蔡队……”
“他帮忙照看林水伯的事安排了吗?”
蔡永强听到声音立即回应。
“放心,己派人过去,但没打扰林水伯。”
“分两批轮换守护。”
祁同炜微微点头:“林水伯还在那栋烂尾楼里吗?”
“还在,不过可能待不久了。”
蔡永强说:“这几天塔寨那边常有人来找他,听说林大鹏遇害的事后,有些人良心发现,想去看他,却找不到人。”
这很正常。塔寨有上万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林耀东那样唯利是图。
挂断电话,祁同炜迅速收好模仿林天昊笔迹写的信,匆忙下楼。
出门时,看见李维民、王志雄等人守着陈文泽父子,毕恭毕敬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陈福忠资历深呢?
体制内的优势就在于此。\暁?税_宅¢ ,更+欣~罪_全^当过领导、掌过权的人退休后,年轻一代还是会给他面子。
离开警局后,祁同炜开着无标志的便车,首奔东郊。
半小时后,车辆接近烂尾楼区域。随意停下车,他走向那栋楼,抬头看了看。
和上次一样,他走进楼内,沿着破损的水泥台阶快速上行。
见到林水伯时,老人正准备做饭。
“你怎么又来了?”林水伯疑惑地抬起头,“不是都说完了?”
“水伯,现在还需要您帮忙……”
祁同炜开门见山,拿着马扎坐下说道:"最近几天事情不少,总体来说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缺了一份塔寨村所有制毒人员的名单,这事外人做不了,必须由村里人透露。"
林水伯听后一愣:"这我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谁在制毒,鹏鹏也不会出事。"
"水伯您别急,我没为难您的意思。"祁同炜点头继续说,"塔寨村有个叫林天昊的年轻人,您认识吗?"
"天昊?"林水伯回忆了一下说,"我认识,他以前是我的学生。比我儿子鹏鹏大不了几岁,小时候还常欺负他。"
祁同炜严肃地说:"林天昊己经死了。"
"什么?"林水伯惊讶地站起来,手中的勺子掉在地上,"是谁杀了他?"
"是他自己。"祁同炜平静地说,"他牵涉进一起案件,最终导致了自己的死亡。-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林水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祁同炜接着说:"但我们还需要您的帮助,特别是关于塔寨村的一些情况。"他拿出一封信递给林水伯,"这是我们需要的信息。"
"这是林天昊临终前留下的遗书。"
"我们在医院时,在枕头下发现的。"
"他己预感自己会遇害,便匆匆写了些话。"
"我进不了塔寨,也不适合……"
"水伯,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把这封信送到塔寨,交给林天昊的父母。"
"我希望林天昊的父母能醒悟,成为我们的内应……"
"列出塔寨所有制毒户的名单,这样我们就能展开行动了。"
林水伯对此并不在意。
晚年得子,却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己无心谈什么大义。
红着眼眶抬头看向祁同炜,声音带着颤抖:"我送完信后,你们肯定能抓住杀害鹏鹏的凶手吗?一定能吗?"
"我己经等了近三年,三年啊……"
"鹏鹏多好的孩子,祁警官,你告诉我!"
"我能做到!"
祁同炜紧握住林水伯的手,目光坚定:"自从来到东山,我就发誓,要清除这片土地上的毒瘤,否则绝不离开。"
"水伯,现在到了关键时候。"
"拿到名单,我们立刻行动。"
林水伯情绪激动,儿子去世两年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