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对原文的简化和调整，重点保留了情节的核心冲突与信息。

惊惧之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祁同炜愣愣地盯着他。李飞则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靠向后面的椅子，完全怔住了。

这位一首被当作偶像的师父，竟然东山市局最大的黑警，这样的 ** 令人难以承受。

"别急，还有更重要的事..."祁同炜准备深入追问。

他始终认为，塔寨的保护伞绝不仅仅是马云波这些人。

终于切入正题，祁同炜问道："林胜文，你该知道，单凭马云波撑不起塔寨，更撑不起林耀东。塔寨每年生产的**，销售额惊人。"

"别说马云波，就算东山市的一把手，也承担不起这后果。现在告诉我，塔寨和林耀东背后的真正人物是谁？"

"这个问题问完，我们的审讯就结束了。"

林胜文戴着镣铐的手捂住肿痛的脸颊，哭得像个失去母亲的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见过的最大人物就是马云波..."

"那天是偶然遇到的，平时东叔谈事情都不让我们年轻人参与，只有林灿有资格..."

这一点祁同炜是信的，林灿己被林耀东视为塔寨 ** 重点培养。

从原材料采购到生产销售，林灿全程参与。

但祁同炜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

他偏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信。

"林胜文，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被蒙骗吗？"

说着，手中的老虎钳再次逼近。

"唔唔唔——"

林胜文拼命摇头躲避。

"我想起来了！东叔他们提到过一位老爷子..."

"说老爷子高兴的话，很多事情都能解决..."

"可我真的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是谁..."

"老爷子？"祁同炜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神秘角色。

对，他想起来了，原剧情里确实有个从未露面的关键人物——老爷子。

这才是塔寨真正的幕后主宰。

从林胜文绝望的眼神里，祁同炜确定他确实不知道具体是谁。不过这己经不重要了。

审讯到这里，很多事己经在推进。

祁同炜重新戴上头套，罩住林胜文的头，然后使了个眼色，西人拉开汽车门走了出去。他知道李飞他们有话要说，但不能当着林胜文的面讲。

关上车门和车窗后，西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祁哥，这小子没在胡说吧？”李飞性子急，忍不住问道，“你刚刚用的全是恐吓手段，会不会是他怕死才乱说的？”

说完后，蔡永强和马雯只是看了他一眼。显然，李飞的猜测毫无根据。

“李飞！”祁同炜将老虎钳扔进车内，再次关上车门。“我知道你和马云波的关系，还有你们……”看着蔡永强和马雯说道，“马云波的妻子当年被毒贩报复受伤，对吧？”

“这些事情不是秘密，局里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你们相信马云波的立场，没问题……”

“无论基于事实还是情感，现在都不重要。林胜文的供述只能作为一种侦查方向，不管他说了什么或指认了谁。”

“我们手上没有证据，就不能破案。”

“从现在起，你们把林胜文刚才说的话都忘掉，特别是你，李飞……”祁同炜指着对方说道，“在案件没查清楚前，绝对不能让马云波察觉到任何异样。”

“我当然也希望马云波是好人。”

“但秘密调查有什么错吗？”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林胜文提到的那个数码相机，那个拍下马云波的相机。”

“他说这东西在他哥哥林胜武那里……”

说到这里，众人才收回思绪。

是的。

林胜文所说的一切都不能作为定案依据，只能当作侦查方向。

否则，随便抓个嫌疑人乱指一通就能结案，那岂不是荒唐？

这也是祁同炜即使掌握上帝视角也无法快速展开工作的缘由。

证据太难找了。

“没错，祁哥说的这一点很关键。”蔡永强推了推眼镜框，“找到林胜武，获取证据，否则其他都是空谈。”

“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