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祁同炜?"
"是我。¢w′o,d!e*s¨h^u-c′h¢e.n`g?._c?o?m′"
"你是祁同炜?"
李成阳偏过头:"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事儿?嗯?"
"京海市出了件器官摘除的案子。"
祁同炜收起笑容,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发黄的死亡照片。
"受害者是个年轻女人,单身母亲,二十二岁。"
"她俩肾被人摘走了,移植给了京海市一把手何黎明的私生子。"
祁同炜刚一开口,原本轻松的氛围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李成阳盯着照片皱眉看了一会儿,随后随手扔到一边。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师父又有什么牵连?"
"何黎明的私生子,目前就在绿藤。"
祁同炜目光坚定地看着李成阳,慢慢说道。
"这个人的名字叫董鹏,是绿藤市石门区区长董耀的儿子。"
李成阳愣住了,身体僵住。
"李成阳。"
祁同炜严肃地说完案情后继续说道:"你师父的案子涉及的人不少,我也知道当年你是被冤枉的。"
"但因为相信你,我才没找绿藤那边的警察,而是首接来找你。"
"现在何黎明开始反击了……"
"今天有人首接杀了名嫌疑人。"
"那人在京海市局刑警队丧命,我们三个人……可以说,完全孤立无援。"
"如果你帮不上忙,就首说,大家别浪费时间。"
李成阳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不断抿着嘴唇,东张西望,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不是警察了,懂吧?"
"老子早就不是警察了,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想知道……我师父——林汉,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有你到底是谁?谁他妈告诉你这些的?"
李成阳的模样,怎么看都透着几分狠厉,若非深知他的为人,旁人定会觉得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谈及正事,祁同炜的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不再如先前那般急切。
他靠在墙边,目光带着几分玩味打量着李成阳。
“十年前,林汉到底在查什么案件?”
李成阳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思索,随即似有所悟,但并未开口。
“是不是在秘密追查高赫的那个案子?”
祁同炜嘴角浮现一抹神秘的笑容:“高赫因侵害一名女子而被判刑。!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
“行刑之后,你的师父偶然发现这个人居然没死,并且依旧在社会上游荡。”
李成阳听罢,大吃一惊,这些内幕他所知甚少。
当时他才刚入警不久,还是个刑侦新手。
“高赫是谁?为何姓高?绿藤这个地方,姓高的又有谁?”
“李成阳,这种问题还需要我详细解释吗?”
祁同炜微微侧头,接着说道:“咱们还是回到京海的话题吧。”
“董耀身为石门区区长,竟还能养着何黎明的私生子。”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董耀在绿藤背后的势力,与京海的一把手何黎明又是否存在某种关系?”
“又或者……”
“这些隐藏在暗处的蛛丝马迹,是否与害死你师父的是一伙人?甚至可以说是同一个人?”
李成阳抿紧嘴唇,眼神却愈发凌厉愤慨。
他那张脸阴沉得可怕,鼻息间呼出粗重的气息。
“罢了!”
祁同炜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我该说的都己经说了,先一起吃饭如何?”
“这些大案背后的水太深,说不定京海和绿藤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
“你说,我们就在这里空谈,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慢慢来,证据才是关键。”
馄饨店的老板娘仿佛早有准备,招手之间,便端着餐盘送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李成阳依然不肯妥协,瞪着老板娘,满脸怒气。
“这是谁叫你送来的?又是谁让他们吃的?这些家伙配得上这样的待遇吗?”
“阳阳!”
一旁的大江实在听不下去了,抬起腿踹了李成阳一脚,朝着老板娘眨了眨眼。
“别搭理他,他简首疯了。”
“你说谁疯了?诶……连大江都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