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晃了晃,确保药粉完全溶解。
做完这些,他在三人穴道上轻轻一拂,解开了禁制。
"奇怪..."萧砚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两名女子也刚醒转,大笑道:"看来是有些醉了!来,再饮一杯!"
说罢举起那杯掺了药的酒一饮而尽。
萧砚舟隐在暗处,亲眼看着萧砚水喉结滚动,将药酒尽数咽下,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
临走前,他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院落,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
二日后清晨,小桃挎着菜篮子刚拐出巷口,就被两个彪形大汉堵在了墙角。
"小丫头,事儿办得怎么样了?"为首的刀疤脸一把夺过她的篮子,粗鲁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小桃立刻"吓得"脸色煞白,手指绞着衣角首发抖:"己、己经下了...昨儿个少爷就说头晕,今早连早饭都没用..."
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带着哭腔,"求求大哥跟小侯爷说,一定要保住我啊..."
刀疤脸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要是让老子发现你耍花样..."
"不敢不敢!"小桃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打死我也不敢耍花样的。"
刀疤脸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青瓷瓶塞给小桃:"继续下!记住,每隔三日来报一次!"
说完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扔,扬长而去。
小桃等他们走远,立刻擦干眼泪,捡起散落的蔬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特意绕到药铺买了些补血药材,做足了样子才回府。
当晚,萧砚水听完汇报,乐得在暖阁连饮三杯。
"好!好!"他搂着新得的美人儿,得意洋洋道:"再过半月,看那个废物怎么参加会试!"
说着又灌下一杯酒,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只当是酒劲上头,并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