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散了殿外的寒意。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站得整整齐齐的文武百官,脸上难得带着几分轻松。
"诸位爱卿,年关将至,今日是今年最后一次朝会了。"皇帝捋了捋胡须,"会试准备得如何了?"
礼部尚书李大人出列奏道:"回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贡院己经修缮完毕,各府举子名录也己整理妥当。只等陛下钦点考官,年后便可张榜公布。"
皇帝点点头:"考官人选朕还要再斟酌斟酌。年节在即,诸位爱卿都辛苦一年了,过了年再说吧。"
众臣齐声应诺。
确实,自从平西侯去了边关,那边境安稳了不少,朝中近来也无甚大事,大家都盼着安安稳稳过个年。
就在皇帝准备宣布退朝时,御史台的王御史突然出列:"臣有本奏!"
皇帝眉头微皱,还是道:"讲。"
王御史手持笏板,声音洪亮:"臣参平西侯家教不严!其子萧砚舟无视皇命,私自回京,还在丰乐楼花天酒地,有辱斯文!请陛下治其大不敬之罪!"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兵部侍郎张大人立刻出列反驳:"王大人此言差矣!平西侯早己将萧砚舟除籍,此事朝野皆知。如今萧砚舟与萧家己无瓜葛,怎能说是平西侯家教不严?"
王御史冷笑一声:"血脉相连,岂是一纸文书就能断绝的?萧砚舟如此放肆,分明是仗着平西侯的势!"
"王大人!"张侍郎怒目而视,"你这是欲加之罪!"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礼国公范大人突然出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请罪!"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皇帝挑眉:"范爱卿这是何意?"
礼国公伏地道:"老臣教子无方,犬子范文程前日与萧砚舟在丰乐楼起了争执,还口出狂言。请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