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彤红,气喘吁吁地问道。
“舒服滴很呐。”享受来自漂亮副手的殷切讨好,周闫很快扫去之前的坏心情,哼哼唧唧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好好滴斥候,本副军团长有赏啊。”……话表两头。“怎么,你们不信?”望着惊疑不定的织田家众人,陆故安呵呵一笑:“那看好了,别眨眼。”伴随着清脆的响指声,在众目睽睽下。陆故安与绚爱子两人,凭空消失不见。织田家一干人等,瞪大眼睛,急切的扫过周围的一切景象。甚至有的大胆的,还试着去之前那两人待的地方。而在经过一阵捣腾之后,实在也找不到陆故安与绚爱子那里的身影。“他们……走了?”织田濯樱嘴巴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突然,她感觉到一只手突然搭在自已肩膀上。“谁!”织田濯樱厉声质问,扭头看去。身后空空如也。“濯……濯樱大人……”在不远处,其中一个下属,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其身后:“那个大夏人……他……他就在你后面……”织田濯樱心下凛然,正想有所动作。却突然感觉,自已的后脑勺,被一只手给按住。只听得陆故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说道:“这下信了吧?”织田濯樱僵在原地,完全不敢动弹。而看到自已的头领,被按住要害,完全动弹不得的场面。织田家众人,心中的恐惧已然达到顶点。此时,这个自称是“怠惰”的大夏青年。给他们的压迫感,完全不下于之前在阻路的天堑那,捕杀巨型飞兽的祸津神。不,应该是比祸津神,还要恐怖!那个祸津神好歹是能看见,拼命跑的话或许还能摆脱掉。但像陆故安这种,能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连逃命机会都不给。完全没有一丁点活命的可能。“我……信了。”织田濯樱只感觉身上冷汗直流。性命被人拿捏住之后,她还有什么信与不信的余地吗?“信就好。”陆故安松开按住其后脑勺的手,踱步走开到一边。\s.h′u?q·u?n′d_n¢s..^c,o·m-而织田濯樱,在前者松开手的那一刻。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她缓缓转身,以极其恭敬的态度问道:“先前是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不知怠惰先生有何吩咐?”“无论是什么事只要能饶过我等性命……”织田濯樱咬咬牙:“小女子我,什么事都会做的!”陆故安闻言,眉梢微挑:“哦,真的什么事都会做吗?”“是的。”“比如?”织田濯樱语塞,慢慢把头低下。她现在实在有些搞不清楚对方是否是在戏弄自已。还是说,是打算让她本人,说出更加耻辱的话语来?真是个恶劣的人呢。看着织田濯樱那副阴晴不定的表情,陆故安也是没忍住,噗呲一笑:“别再瞎想了,我不需要你给我暖床。”听完绚爱子的同声翻译后,织田濯樱猛然抬头,惊讶地望向陆故安。接着,她又转过目光,看向其身畔那艳丽如夏花的少女。了然于心的同时,更是羞愧难当。就事论事,虽然织田濯樱长相还算端正清秀,但与绚爱子这种算得上是尤物的女人相比。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上,后者都把自已这个前者,给甩开远远一大截。也是,有那么漂亮的女子作伴,又怎么会看得上她呢?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众人。而在青年附近,还有个女仆模样的丽质少女。织田家众人皆是一惊,站起身来。惊疑不定地望着这凭空出现的两人。当然,其中最震惊的还是织田濯樱。作为皇级别的超凡者,自已居然连这两个陌生人什么时候出现,没有察觉到。想到这里,惊讶之余。她看向对面二人的眼神,无比忌惮,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作为外置喉舌与翻译器,绚爱子很尽职尽责地,开始为陆故安的无障碍交流保驾护航。“我是怠惰,大夏人。”大夏人?织田濯樱目光扫过陆故安,以及为其做同声翻译工作的绚爱子。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改变。“你是什么国家的人,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陆故安轻轻一笑:“你们不是要去东京吗?我只是顺便搭个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