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的势头猛地一滞。

他们眼中那骇人的红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和……恐惧。

“跑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仿佛一个信号，原本狂热的人群瞬间炸了锅。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那虚无缥缈的“神恩”，他们开始掉头，争先恐后地向来时的方向逃窜，互相推搡，踩踏，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他枪口微抬，对着那些还在犹豫，或者跑得不够快，依旧朝着他们方向涌来的人群，又是一轮压制性射击。

“嗒嗒！嗒！嗒嗒嗒！”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个或几个身影的倒下，以及一片迅速扩散的冰霜。

艾琳娜紧紧抱着莉莉丝，身体微微发抖，她将脸埋在妹妹的发间，不敢去看那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

凯瑟琳和她身后的几个女孩，也是一脸的震惊。

很快，枪声停歇。

空地上，除了满地的冰雕和几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再没有一个站着的敌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和淡淡的血腥气，以及一丝冰元素特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