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女人都是蠢蛋。\x.i?a*o+s·h~u_o¢h·o/u_.`c^o?m-
方隐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荣贵妃。
他当初为什么偏偏挑中了这个蠢女人来实施计划?
“来人啊,荣贵妃受了惊吓,把她带下去关押。”方隐年冷冷地下令道。
荣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方隐年,漂亮的眸子盈满了泪光,仿佛只需要一眨眼,那如珍珠般的泪水就会决堤。
她紧紧攥着双手,那被保养得极好长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
“哈哈哈哈......”她忽然低低地惨笑着,“居然如此!居然如此!”
猛然间,她抓起地上掉落的珠钗,用锋利的那一头狠狠向方隐年扎去。
方隐年似乎没料到荣贵妃会有这么偏激的举动,躲避不及,被她刺中了腰部。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从地上带起来,声音里带着怒气:“找死!”
他疾走几步,把荣贵妃整个人重重地抵在门框上。
“咳!咳咳咳!”荣贵妃感觉自己的背部受到了巨大的撞击,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不由得呛咳起来。
“那年春猎,你出手将我救下,从那时起,就是你的谋划,是吗?”荣贵妃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方隐年能听见。-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你知道的太多了。”方隐年阴恻恻道,接着,他捏着荣贵妃的手,把珠钗调转了方向,那锋利的珠钗一下子对准了荣贵妃的胸口。
“你......!”荣贵妃的话还未说完,那珠钗便己没入她的身体。
她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所有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
方隐年缓缓地松开她,后退了两步,荣贵妃的身子就顺着门框滑落在地,整张脸惨白如纸,眼睛也缓缓闭上了。
随着方隐年的退后,大臣们也渐渐看见了荣贵妃胸前插着的珠钗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荣贵妃......!”
人群中不知是谁低声喊了这么一句,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贵妃娘娘!”荣贵妃身边的侍女跑到荣贵妃身边,神色慌张。
“方将军,你!你怎么能杀了贵妃娘娘!”
方隐年狠狠瞪了那名说话的官员:“荣贵妃谋害先皇,又在宗祠意图杀害我,我为自保,误伤了她,诸位有什么意见吗?”
他的话音落下,宗祠里里外外的士兵齐刷刷把腰间的长剑都拔了出来,对准了宗祠内外的官员。??§咸<2鱼?|看<书?] t±更§?<新1最>快??
这下,官员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次出声。
“公主,祭祀大典还未完成,请继续吧。”方隐年看向叶澜舟,眸中有些轻蔑。
叶澜舟没说什么,转身面对宗祠的牌位,说道:
“父皇,您曾经说过,寒光珠是荆国的镇国之宝。轻易不能打开宗祠,取出寒光珠。可是,澜舟不孝,为了打败叶初阳手中的那只狸猫妖,也用寒光珠与他人做了交换。”
“澜舟不能言而无信,今日宗祠祭祀的第三个原因,便是取出寒光珠,用以答谢。待澜舟了结这世上之事,澜舟一定亲自跟您谢罪。”
言罢,叶澜舟转动桌上的香炉。
香炉缓慢地转动,众人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前方的那面墙上。
却见这面原本看似坚固无比墙壁,渐渐地从中裂成了两半。
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墙体缓缓向两边移动,逐渐显露出隐藏在其后的一扇巨大石门。
这扇石门看上去厚重而古老,表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和斑驳的纹路。在石门正中央偏上方的位置,一个形状奇特的凹槽赫然入目。
这个凹槽的轮廓并不规则,仿佛是特意为某样特定的物品所预留的空间。
叶澜舟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枚精致的徽章,抬脚来到石门前。
叶澜舟将手中的徽章轻轻地放入了那个凹槽之中。徽章与凹槽契合的瞬间,一道奇异的光芒骤然亮起,照亮了原本不明亮的空间。
紧接着,叶澜舟毫不犹豫地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她紧紧握住匕首的手柄,用力地在自己的手心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叶澜舟抬手,把鲜血滴落进凹槽之中。
原本平静的石门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声。
整个地面也随之摇晃,周围的石壁上不断有碎石掉落下来,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