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失色,整个人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无助,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王班头和他手下的衙役,此刻更是凶相毕露,摩拳擦掌,大步流星地朝着春兰走去!
李卫东冷冷地瞥了王班头一眼。
王班头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他马上就梗着脖子呛声道:“李大人,人证物证俱全,还请你不要阻拦!”
李卫东却依旧面无表情,漠然开口,说道:“人证物证俱全,把项阳拿下!”
他的声音不大,但这句话却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刹那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下一秒,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李卫东的身上,脸上满是错愕与惊疑。
王班头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卫东!
他在心中暗自嘀咕:李卫东该不会是糊涂了?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人证物证俱全,应该抓春兰才对,抓项阳做什么?
眼见王班头愣在原地,如同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李卫东眼神一凛,干脆利落地说道:“既然你们不敢动手,那本官就亲自动手!”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
话音刚落,李卫东大步流星地走到项阳身前。
他一把抓住项阳的胳膊,手腕微微用力一拧。
项阳只觉一阵剧痛袭来,惨叫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李卫东。
紧接着,李卫东手上加重力道!
项阳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倒在地,全靠李卫东的手抓着才勉强站住。
一旁的向宇川见状,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扯着嗓子大叫道:“李卫东,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卫东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张银票,乃本官的银票!”
“本官佯装是从春兰身上搜出,项阳就忙不迭地认了这是他,这又是何道理?“
“莫非,本官也从他身上偷了一百两银票不可?”
李卫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直直地盯着向宇川。
向宇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精彩,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
他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项阳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下一秒,向宇川回过神来,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又开始狡辩起来:“方才项阳不过是一时仓促,看走了眼,这又有什么问题?”
“谁还能没个看走眼的时候!”
李卫东毫不客气地厉声说道:“本官让项阳仔细辨认了两次,每一次他都言之凿凿地坚称这是他的银票!”
“难道,这还叫看走眼?“
“这分明就是故意睁眼说瞎话!”
李卫东声若洪钟,在空气中回荡!
向宇川的脸色瞬间一僵,原本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与窘迫。
李卫东冷冷地扫视着向宇川等人,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这些人,信口雌黄、搬弄是非,肆意污蔑他人清白,全然不顾事实真相,简直是无法无天!”
“本官今日若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让你们知道这世间还有王法二字,恐怕你们真的要反了天了!”
李卫东微微一顿,随后松开项阳的手腕,让他站起来。
项阳起身后,李卫东双眼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为了一己私利,肆意污蔑他人清白,道德败坏,天理难容!”
“你这样的人,不配为秀才!”
“本官自会即刻联系府学,将你革除功名!”
这一番话,仿若重锤敲鼓,掷地有声,在众人耳边久久回荡。
项阳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卫东神色冷峻,目光一转,又望向另外一个之前帮腔的秀才,眼神犀利如剑,冷冷说道:“你也一样,你与他同流合污,别想能逃脱干系!”
“报上名来,本官明日便会上报府学,削除你的功名!”
酸秀才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他整个人一激灵,一指向宇川,脱口而出:“大人,这都是他让我说的!”
“我实在是被逼无奈!”
“若是不从,他定不会轻饶于我,我是被逼的!”
“大人,我冤枉!”
“求您明察秋毫,还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