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他只是...回到了正确的道路上。就像你们很快也会做的选择一样。"

陈勇掏出配枪，但秦明远制止了他。在这种能量场中，普通的武器毫无用处。

"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的，"声音说，"正是守望者一首以来压制的东西：真正的力量。深渊不应该被封印，而是应该被释放。让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这种力量，让进化来决定谁能真正掌控它。"

这番话让秦明远想起了自己最近的研究。那些实验计划，那些大胆的想法，难道不正是在朝着同样的方向发展吗？

"但代价是什么？"他问，"那些死去的人，那些被力量腐蚀的灵魂..."

"这就是进化的代价。"声音说，"就像你自己也在思考的那些问题。别否认，我们知道你最近的研究方向。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想要真正理解这种力量，就必须打破一些界限。"

秦明远沉默了。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在苏晓薇离开后，他确实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

"但我现在明白了。"他说，"真正的力量不是来自突破界限，而是来自守护平衡。"

"说得真好。"声音突然变得嘲讽，"但你真的相信吗？还是说，这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离开后，你的自我安慰？"

这句话刺痛了秦明远。但也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差点走上了一条多么危险的道路。

"够了！"陈勇喊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声音说，"加入我们。用你们的能力来帮助我们，而不是阻止我们。这样，你们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包括..."声音停顿了一下，"真正的力量。"

就在这时，秦明远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那是守望者的信号，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

"看来。"他说，"你们还没有完全控制局面。"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你。"声音说，"你的能力，你的经验，都是我们需要的。而且，你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真相。"

"什么真相？"

"关于深渊的真正本质。"声音说，"它不是一个需要被控制的力量，而是一个等待被释放的机会。而你，秦明远，可能是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这番话让秦明远心中一震。他想起了那些实验记录，那些研究笔记。难道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时间不多了。"声音说，"做出你的选择。"

秦明远看了看陈勇，又看了看手中的怀表。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守望者的真正用意。这不是一场关于力量的战争，而是一场关于选择的考验。

"我的选择很简单。"他说，"我选择守护，而不是破坏。"

话音刚落，怀表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那些紫色的光点被驱散，黑暗中的人影也随之消失。但秦明远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李明的失踪，可能只是这场战争的第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