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还不是为了那个人！

良久，他平复心绪，幽幽问道：“他到底有什么好？”

她到底有什么好？

听这爱而不得的语气，沄雾大概猜出，他这是喜欢上衍芷了。

但衍芷不喜欢他，所以不长嘴的毛病犯了，搁这儿折磨衍芷身边的人。

这句话，看似在问她，实际是在问他自己。

但既然人家开口问了，她作为侍从没有让话掉地上的道理。

还能顺带夸夸衍芷不是？

“她……性格好，长得又好看，对身边的人也很好。”

“所以你这般在意他？”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话听得出，对方有点想发疯那意思了，但她得确认一下。

于是沄雾开口反问：“呃……陛下不是也在意她吗？”

“胡说！孤怎么会在意他？”

口是心非！

鉴定完毕，就是喜欢衍芷！

书里，戮黎就是个不长嘴的，明明喜欢衍芷，但就是不说，总做些伤害她的事情，逼得她越来越恨他。

沄雾是来干嘛的？撮合他们的呀！

所以他不长嘴没关系，沄雾长了，她可以帮他挑明。

“可陛下明明……”

“出去！”戮黎打断她，“去廊下跪着！”

沄雾：“……”

死泥鳅果然犯病了！

得不到衍芷，就拿她身边的人出气是吧？

她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一抬眸却看到戮黎眼里的怒意。

“还不滚！”

森寒的一句话，携着冷风灌进沄雾的耳朵，激得她打了个冷颤，急忙起身奔出殿外。

今夜又有得熬了。

癫公！你就作吧！谁能作得过你啊！

沄雾跪在廊下，心里又开始问候戮黎的祖先们。

自己是为了谁啊！

还不是想扶他当男主？

结果随侍的缺位她填平了，自己倒被挖出来了，还是他戮黎挖的。

这不纯纯捣乱的么？

他自己给自己挖坑，这不是造孽吗？

她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这戮黎，当真有救吗？这结局，当真改得了吗？

[呵！我看是甄姬的老爸吃芥末——够姬爸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