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鸢美眸微怔,然后有些委屈的看着南奚慕离去的背影。·小^说^宅\ ^更`新′最.全¨
她确实不知道司饶屿出了什么事。
自从上山以后,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让阮鸢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南奚慕却是觉得,若阮鸢但凡有心问上那么一句,便会知道司饶屿沦为废人的事。
从一个天赋惊人的天才,变成了丹田破碎,经脉尽废的废人,司饶屿都快要崩溃了,动不动就生出了寻死的想法。
这短短几天,不知道寻死了多少次了。
“师尊,弟子南奚慕求见。”
南奚慕到了大殿门口,收敛所有想法,规矩的行礼。
门忽然打开,离砚祁神色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声线冰冷:“叶宁怎么样了?”
南奚慕道:“师姐己经醒了,弟子特来回禀师尊。”
离砚祁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弟子告退。”南奚慕行礼告退离开。
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南奚慕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又加重了,就去了药峰一趟。
他其实不是正儿八经的炼丹师,不过当时在师兄们上课的时候,因着好奇去蹭了几节课,展示了卓越的炼丹天赋。
司徒长老一眼就看中了他这颗好苗子,因为抢人,还和离砚祁干架。
南奚慕对于炼丹一道确实不怎么爱,就拒绝了司徒长老。/微/趣·小?说+网* !首/发-
司徒长老虽然惋惜,也没有逼他,只是给了他一块腰牌。
因着这层缘故,南奚慕也算半个药峰弟子。
他这次来,就是来找司徒长老要些药材,看能不能炼出自己想要的丹药。
“炼丹?”司徒长老提高了声音,上下打量着他:“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炼得了丹?南奚慕你别死在我这里,掌门还要跑来找我要人。”
说完后,司徒长老就给他塞了一颗丹药。
南奚慕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长老,我就是想试试。”
“我都怀疑你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来碰瓷的,伤都没好,咋就这么爱折腾。”
司徒长老撇撇嘴,带着人去疗伤了。
若是要论上清宗谁的医术最好,那必然就是司徒长老。
南奚慕道:“长老,我师姐醒了,还望长老前去看一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长老我真没什么事,你先去看看师姐吧,不然我心里总不踏实。”
司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无语开口:“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是看着你算是我半个弟子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就算你再怎么放不下你师姐,你现在都得老老实实养伤,不然就该是你师姐送你上路了。”
司徒雪觉得自己真是欠掌门这一脉的,三天两头都要朝着主峰上跑。_s?j·k~s*a/p,p~.?c*o?m-
她都快成主峰的御用医师了。
这两天要给司饶屿疗伤,想尽办法修复司饶屿的丹田,又要时不时照看阮鸢,整个人都累得够呛,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去看叶宁。
给叶宁看病的,是另外一个长老。
南奚慕来找过好几次司徒长老,但是都没有碰到人。
今天他来药峰,一是取一些药材用来疗伤,二是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司徒雪。
主峰上。
对于频频走神的离砚祁,阮鸢忍无可忍轻唤:“师尊,为何今日频频走神…”
阮鸢早就想说了,这些日子离砚祁看似陪在她的身边,却总是动不动的走神。
以前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会时不时嗯上一两句。
可是最近……她顿感委屈,眼睫不知不觉被打湿了,水汪汪的眼眸就像是小鹿一般,控诉的看着离砚祁。
离砚祁看到她的目光,心不由得软了下来。
不由得哄道:“不过是一些烦心事,鸢儿不要哭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却比平日里面多了一丝温情。
阮鸢问起了司饶屿的情况。
离砚祁最近也在因为这件事情发愁,开口道:“你三师兄被废了丹田和经脉,神魂也遭受了重创,体内还残留有阴气,情况很糟糕。”
“什么,三师兄成为废人了。”
阮鸢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离砚祁。
她急忙拉住离砚祁,央求道:“师尊,三师兄都是为了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一定要救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