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不会为难你的。”

少女垂着脑袋，无比低落离开了。

龙少言没有跟上去，他一个闪身来到涂嫣面前，一把捏住涂嫣的脖子，将她提起来。

这一瞬，他仿佛变了个人，面色冰冷。

“你最好管好你的嘴。”

而这一时的涂嫣感觉，自己不是自己，她说不出话，却听到自己口中有个痛苦的女声说：“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龙少言一把甩开涂嫣，下一刻，离开了原地。

涂嫣摸了摸脖子，没有痛感。

所以这个场景是梦，也是曾经发生过的。

而她只是来见证这一切。

这日开始，涂嫣时不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这日，她被身体控制着来到看陆今安。

司宁馨趴在他的床前，看到涂嫣来，才缓缓起身，她勉强朝涂嫣笑：“辞烟，我要和今安结为道侣，师尊答应了。”

涂嫣听到自己这具身体急声说，“可是小师弟的寿命只有一年不到，宁馨，你要三思啊。”

司宁馨浅浅一笑：“没关系，我意己决定，此生非他不嫁。”

涂嫣还未说什么，门口传来一道沉沉怒意，“司宁馨！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龙少言大步跨进屋，青年再不复曾经温润如玉的样子，他眉眼间既悲又怒。

压抑了太多。

司宁馨没有看龙少言，视线只在床上的少年身上，轻声说：“大师兄，这不是我草率的决定，而是我深思熟虑过后的，我喜欢今安，若他死去，我便带着他的骨灰游遍下洲。”

龙少言眼眶微红，一滴眼泪无声打在地上。

他出声质问：“陆今安当真有那么好吗？你我认识十几载，难道比不上他一个才来三年的人吗？”

司宁馨沉默，良久才道：“大师兄，你很好，可感情一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己决意嫁给今安，大师兄请回吧。”

龙少言闭了闭眼，随即睁开，深深看了司宁馨背影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