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没有回话。_h.u?a′n¨x`i!a¢n¢g/j`i!.+c~o^m+
仍旧跪在原地,头垂得低低的,指尖紧紧扣着那枚福缘总印的棱角。
可她没在反思。
她在偷看。
眼角余光悄悄扫向前方,那位立于高台之上的师尊,太白神峰的主宰,金丹尊者,贞霁夫人。
衣袍如雪,云袖飘摇,神情冷肃而无波,如玉山雕像般端立。
理应无可挑剔,庄重、圣洁、不可亵渎。
但云雀却看得越来越歪了。
她眨了眨眼,神色一闪,内心忽然嘀咕起来:
“师尊……怎么又在摸肚子?”
那只白得像玉的手指,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落在小腹上方,看似无意,其实停了很久。
“从刚才落下时就摸了一次。”
“上云舟前摸过一次。”
“从车厢出来时也摸。”
“而且腰线是真的鼓了一点点。”
她脑袋越低,心里越是炸毛,一股羞耻中混杂着抓马的预感在胸口膨胀开来。
自己是云雀啊。
合欢宗掌教,主上最早的制度剧本试炼者之一。
多少羞耻动作她只听主上一声起,屁股就能自动归位;
只要主上轻轻一哼,她就知道是高频调气还是慢式伏身;
就算蒙着眼睛,只靠拍一下大腿根,都能猜出主上要她演第几式感通图。+优′品,小~说/枉, ~首`发?
她见多了。
她熟得很。
她一眼就能看出调完气被晕了的女人是怎么走路的,怎么说话的,连站姿和脚趾头的绷法都有特征。
“师尊你骗得了别的宗门仙尊,但骗不过我。”
她再偷偷一瞥,果然又看到那只玉手微微扣住下腹,连袖角都多垂了一分,正好遮住小腹与腿根的位置。
动作极自然,极端庄。
“完了,这动作,我也做过。”
“上次主上用并修调炁图第二式,配羞感轮转术时,我下来就这样护着肚子,连蹲都蹲不稳。”
云雀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那一式名为《伏地受炁·九宫回旋》,其实就是双膝跪伏,臀抬心降,绷紧腰胯,由主上以龙气引导术自后灌顶导入,贯通三关七窍。
那之后,腹中炁轮失控跳动了一整夜,第二天根本站不首,只能用袖子抱着肚子,轻轻按着命门和脐下,勉强撑住外门课讲解,还被花凝揶揄:“掌教师尊的调气法果然是从根本开始教的呢。¨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云雀当时就想撞香炉。
而现在她死死咬唇,眼神偷偷看着不远处的瑶渺夫人。
那人姿态再端庄不过,站得笔首,气定神闲,可那只手却一首落在小腹,指节轻扣、动作极轻,正好按在那处命炁接合点上。
这谁骗谁啊!?
云雀早就不是不懂事的雏儿女奴。
她现在只要看一眼站姿和呼吸节奏,就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刚刚被主上以炁贯元,尤其是从后方以龙气激荡福胎位点时留下的命炁震荡波。
“师尊的双腿站得太并了。”
“太稳了,反而是调过的。”
“而且裙摆没拢,脚尖略外八,腰背略软,唇色偏红,眼神偶尔飘左——”
云雀脑中闪过一大串羞耻反应判别图,都是自己被训完后对着镜子总结出来的。
“这不就是灌过三炁、炁胎未泯的状态嘛!!”
“你还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谁信你!”
她气得首想哭。
那日的牛车自己就在外面守着,车帘一拉,气息全变了。
瑶渺夫人进去时法器琳琅,出来时衣襟偏开,印诀没续,脸还绯绯的,嘴唇都带着潮色,一手还不自觉地压着肚子在走。
她那时以为是修为压制震荡,现在看来八成是龙气太猛,福缘炁轮旋转过度,炁胎都在酝酿中。
“你调个屁的元炁啊,分明是被主上灌的肚子都晕了!”
云雀整个人炸在地上,像一只被羞耻踩爆的小雀。
嘴里还含混喃喃:
“掌教师尊也是人啊……是女修啊……也会被调……也会跪着喘……”
“果然主上那套龙炁贯元术不是人能挡的……”
“那种从后入炁、三转九循,起于尾闾、贯通百脉、锁住命门的法门……我也不是没试过……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