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
“好。”
“你等我确认命主身份后,我来为你护法。”
“届时以你灵体蜕变之势,只需顺利采引一线天机灵元,便可一举筑基。”
“我会为你布下灵阵,定脉稳魂,夺命炁以逆转天意。”
云雀神色如常,眼眸中却浮出一丝近乎冷漠的笑意。
(道元之合?你要是知道你嘴里的合早就在主上的床榻上试了十七种姿势,怕不是首接闭关自碎道心。”)
(你掐半天命主在哪儿……你脚下不就是吗。)
她低头掩去笑意,装出恭敬的模样:
“多谢师兄信任。”
玄曜子神情缓和,伸手轻拍肩头。
“你是我唯一愿意完整保全的女修。”
“无论命主是谁,我都不会让你沾染污气。”
“那师兄保重。我这就回林家集继续查探。”
云雀轻轻一礼,拢了拢袖角,转身离开,步态轻盈,衣袍在月色下轻摇如烟。
她走得并不快,却每一步都稳得叫人发痴。
玄曜子站在亭中,眼神死死地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道背影比记忆中更修长,腰身更软,曲线柔和得不像话。
而那一抹随着步伐摆动的衣角,仿佛撩拨着他压抑多年的某个执念。
“她……”
“她竟这般诱人了?”
他喉结滚动,目光像被困在她袍摆之下,一动不动。
明明是自己最敬重、最洁净、最不容玷染的师妹,可现在却生出了一种无法言明的燥热与占有欲。
一种原始又可耻的念头,在灵识深处翻涌:
“若我在她筑基前,将她采补,以命法与灵契双修,是否就能彻底将她掌握?”
“她现在己经散发出命主的气感了……如果继续靠近那人,迟早会被同化。”
“不如……我来替她,承受这一切。”
他猛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右掌,指尖依稀还有余炁残绕。
回想起那两位福缘天才。
自己以摄命灵纹强行采补,初时修为暴涨,福缘灌顶,数月便在练气之道上连冲三层,彻底掌握摄命九篇之术。
可后来,却被梦魇交缠,筋脉隐裂,神识颤荡,几欲道心崩碎。
本以为是因果反噬。
却在熬过之后,忽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清明状态。
“原来这不是反噬。”
“这是炼魂的过程。”
“只要熬过,就能洗涤气海,炼纯命炁。”
那之后,修为更进一步,灵炁更沉稳,气数也变得绵密悠长。
“而云雀是比那两个人更完美的容器。”
“若我采她……”
“不……不对。”
“她是我唯一要保全的女人。我的道侣,我的法身延续。”
云雀推开密室小门,悄悄掀帘而入。
室中暖灯昏黄,香炉微吐白烟,氛围懒洋洋。
榻上,林错正靠着软垫,手里拿着一块茶点啃着,一只脚翘在矮几上,白袜还挂着蚕丝未收尾的线头,袜口被松松垮垮地卷在脚腕处,露出一截纤细骨节分明的脚踝。
“回来啦,掌教师尊?”
“嗯,药庐那边处理完了。”她淡淡道,顺势坐到他腿上,“蚕丝织袜第一批己经出品,掌教的专属日常制服也快做好啦。”
“怎么这身比刚才回来前还软?”
“因为啊……我刚刚见了一个人。”
“一个,还以为我纯洁无瑕、未被命主染指的可怜男人。”
“他说,愿意为我护法。”
林错:“……”
云雀低声笑着,用脚尖勾了勾他的小腿,嗓音软得像蜜糖:
“你说,他要是知道他刚刚站的地儿,其实昨晚刚被你反复采炁,会是什么表情?”
林错一怔,刚嚼了一口的点心差点没噎住。他抬眼看她一眼,笑了:
“喂喂喂,掌教大人,你这剧本编得也太生动了吧?他是谁啊?你怎么把反派都设计出来了?”
“嗯,我没有骗你呀。”
“他……只是你在剧本里的情敌罢了。”
“今天收工啦,掌教师尊,我们是不是该洗澡啦?”
“你不是说泡温泉可开督脉、通命宫?那咱们今晚搞点大场面的剧本?”
“那今晚就试试……灵泉洗炁·道侣传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