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求饶:“我错了,我说!我全都交代!”
在生命和骨气之间,骨气真的不值一提。
于是熊兽主动交代了事情原有,他口中的巫司说可以帮助他正常正常。
只需要他去抓够五百雄兽,还有两百的幼崽就可以。
他一直将自己伪装得很强大,实则是个半吊子,连他的那些手下都不如。
“我要我伴侣的位置。”
池鸢懒得听他叽里呱啦废话下去,直接提出自己的需求。
熊兽颤颤巍巍,“这个……我也不确定在哪里……”
“动手……”
“你先别急啊,你先听我说完嘛!”熊兽着急的打断池鸢的话,他道:“我也只是负责抓兽人,但是其他的我……我真不知道。”
“那你还是死吧。”
池鸢闭了闭眼睛。
崎讶这次动作干脆利落,熊兽那句“我还有话说”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这辈子都无法说出口了。
扔掉手中的脏东西,崎讶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干净的兽皮帕子反复擦拭,直到干净后,他才走上前,轻轻拉住池鸢的手腕。
“走吧,我陪你一起找。”
“不,应该是不用了。”
池鸢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木下,正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兽人。
透过气味,是颜泽。
崎讶还在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下一秒颜泽就倒在地上。
池鸢走过去查看时,还发现了颜泽身边的沽祀,同样浑身是血,但沽祀伤得比颜泽重很多。
双腿扭曲骨折,皮开肉绽,森森白骨暴露在空气中,腹部被刺穿两个窟窿,脸上也几乎面目全非。
根本看不出来一个人样。
“伤这么重!?”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崎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一般这种情况,沽祀绝对活不到明天。
池鸢立即上前,利用自己的治愈术封住他们两个的心脉,随即又拿出匕首将自己划伤。
很快,戈邬载着苍暝赶到现场。
他们几乎在感受到池鸢受伤时,就靠着伴侣羁绊赶过来了。
原本还以为是池鸢解决不了,结果看到地上的沽祀和颜泽后,两个人齐齐被震撼到。
苍暝拧紧眉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这场合说什么都不合适。
戈邬更是嘴都张不开。
“你们三个给我守护好这里,我要在这里给他们做一场手术,你们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