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什么呢!”
姜揽月开口截断了周蝉衣要说的话,她笑着说道:“父亲推荐的大夫怎么会有不对的地方呢!”
“周女医也只是没有见过思弟这种病症,所以才会好奇,想要看看这位前辈怎么施针的。~精?武,小¨税+网. \已·发¨布\最?芯~蟑/結¨”
姜深恍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还以为是周女医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揽月,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大哥,否则大哥还会以为我怀疑他呢!”
姜揽月看着姜深脸上愧疚的神情,嘴角勾起,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位二叔这么能装呢!
她笑了笑,“瞧二叔说的,我怎么会去做那种嚼舌根的事情。”
“二叔,思弟的病症特殊,这周女医是我的人,所以我想让她仔细给思弟瞧一瞧,不知二叔可否同意?”
“当然同意!”
姜深忙不迭的说道:“唉,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是束手无策,周女医看看也好,如果要是能治好了思弟,那二叔感激你一辈子。”
“待姜思醒过来,让他给你当牛做马!”
“二叔说这话就是见外了。”
姜揽月与姜深说着话,周蝉衣已经给姜思看好了,趁着姜深不注意,她又往姜思嘴里塞了一丸药。\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片刻之后,姜思猛地咳了出来!
“醒了,醒了!”
何氏猛地扑到了床边,对上了儿子茫然的眼神。
她看着姜思的眼神从迷茫到清明,便知道儿子是真的醒了,而不是刚刚那没有知觉意识的清醒。
此时姜思也到了床边,看着姜思一点点亮起来的眼神,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如释重负,也有纠结。
姜揽月将在场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心底渐渐的有了猜测。
“娘……”
姜思艰难的喊了一声,转头,看见姜深,喊了一声,“爹!”
可是当他看见姜深身后的姜揽月的时候,眼神中露出惊恐的神情,张了张嘴,一口气却憋在胸口,“姐……”
胸部不住的起伏,大口的喘着气儿。
“静心,别激动!”
周蝉衣飞快的掏出一卷银针,手下动作飞快的将银针刺入穴位。
片刻之后,姜思激动的神情平复下去,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去,头一歪,安静下去。
“阿思,阿思!”
眼见儿子醒了又晕了,何氏崩溃了,“周女医,怎么会这样,阿思怎么样了”
“夫人放心,少爷没事!”
周蝉衣收回银针,轻声安慰道:“他只是睡着了,等到睡醒了就能醒过来。^7^6′k·a.n·s^h_u_.¢c_o?m¢”
“真的吗?”
何氏的身体有些发抖,不可置信的又问一遍,“你说阿思真的会醒吗?”
对待真心爱护孩子的母亲,周蝉衣一向很有耐心,“当然是真的,您现在去准备熬得软软的白粥,思少爷刚醒,肠胃虚弱,不能进补。”
“哎,好,好好,我这,我这就去。”
何氏擦了擦眼泪,一转身,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竟然是晕倒了。
“夫人!”
姜深骇了一跳,急忙冲过去将何氏抱住,屋内瞬间兵荒马乱。
一通忙活过后,姜深有些狼狈的看着姜揽月,“揽月,今天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和周女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二叔,我们是一家人,不说这些客气的话。”
姜揽月扫了一眼二房这不大的小院,垂下眼眸,低声说道:“二叔,您也该为了二婶和姜思想一想,不说旁的,他们才是您最亲近的人。”
“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难不成您还指着父亲给您续弦吗?”
姜深猛地抬头,一脸骇然的看着姜揽月,“揽月,你,你这话是何意?”
“二叔,什么意思不重要。”
“重要的是,姜思快没命了,二婶的身体也快要熬垮了,您跟二婶这么多年,琴瑟和谐,相亲相爱,莫要因为其他的事情,而丢掉这一切。”
姜深是个什么性子,姜揽月知道,整个姜家的人也知道。
他靠着姜恒吃饭,万事都听姜恒的,这个主簿的官职也是因为姜恒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