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原来，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梨树上，那里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如今梨花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就像他此刻空落落的心。

闵玉站在街角，喉咙里仿佛被塞进了一把碎石。寒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却无法吹散他心中的焦虑。

“华华，你到底在哪里？”他低声呢喃，目光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中搜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眼前的宅院大门紧闭，朱红色的漆面已经斑驳，门环上落了一层薄灰。他已经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天，每一个进出的人影都不敢错过。清晨的露水打湿他的衣衫，夜晚的寒气渗入他的骨髓，可他始终不愿离开。

门房的妇人终于被他的执着打动，迟疑着走到他面前。她搓着手，眼神闪烁：“这位公子，前些日子确实来过一位姑娘。”

闵玉猛地转身，衣袖带起一阵风声。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她现在在哪？”

“走了。”妇人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往哪个方向走的？”闵玉追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

妇人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耐烦，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几日来问的人太多了，我实在记不清了。那姑娘来去匆匆，我哪里知道她去了何处？”

闵玉眯起眼睛，心中警觉。来问的人很多？

他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妇人的眼睛一亮，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她压低声音道：“说来也怪，这几日总有人拿着画像来打听。那画中的姑娘，长得可真是标致。”

闵玉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不自觉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