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天的深度睡眠,谢君玑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搜???搜-?ˉ小ˉe说??网3#: <首3发^
他的唇上难得恢复了些血色,连带着整张脸看上去都俊美了不少。
“……放开。”谢君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攥住他腕子的那股力道愈发大了,根本无法挣脱。
宴洒兰的目光落在他唇上的薄红,轻啧了一下。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
她一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则顺势向下掐住了他的脖子。
“刚醒来就想杀你主人,”她语气微妙,“你很不乖啊谢君玑。”
谢君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瞬间开始更剧烈的挣扎:“什么主人……你放开我!”
脖子上的手猛地一掐。
谢君玑被迫呼吸一滞,脑袋被顶得向上扬起,碎发凌乱地散在额头上,将他的眸光遮挡得有些破碎。
薄唇微张,艰难地喘息,连脸颊上都染上了窒息的红晕。
宴洒兰就在他凌乱的气息中,啄吻了一下他的唇。
“行了。”恶心到他之后,宴洒兰见好就好,恶劣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从他身上起来,“别跟一副要了你命一样的表情,难看死了。”
将地上掉落的那枚银簪捡起来,宴洒兰随手转了几下,笑了一下。
“刺杀我,还要用我的东西。”
手指一攥,银簪就在掌心中碎成了齑粉。
床榻上,谢君玑低头喘匀气息,手颤抖着,不知是该捂脖子还是捂嘴。·w-e.n·x~u\e!t¨x?t-.*c`o\www.
但看他的神情,像是恨不得换一副壳子。
宴洒兰挑眉,抱臂走出了房间。
站在阳光下,她眯起眼,从储物镯中拿出那本杂书。
翻开——【谢君玑当前好感度:-9998】
哎呀~
‘啪’地一声合上书,宴洒兰慢条斯理地把嘴唇擦干净,又仔仔细细擦干净手指。
火光跃动,手帕在火中化为灰烬。
最后一片灰烬飘落时,院门口也探出一个小脑袋瓜。
孟漾天讪笑了一下,有些怵她:“老祖,我师尊喊您过去。”
“好,”宴洒兰走近,如上次一般将手搭上她的肩,笑得轻柔,“带路吧,漾天。”
来到主峰,风清扬正坐在石桌边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见她来了,笑着挥了挥手:“老祖老祖,这里这里。”
孟漾天如蒙大赦,飞速闪走,扛着锄头飞速跑回后山种田。
宴洒兰提起裙摆走进院子,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一扭头,在院门的背后发现了躲藏的秦衡。
“他没脸见人了?”宴洒兰抱臂走到桌前,和风清扬示意门后。
“嗐,没多大事儿。”风清扬拍拍手抖掉瓜子皮,满不在乎,“这孩子刚跟家里人骗了一百万灵石,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一听这个数目,宴洒兰意外地挑了挑眉,用膝盖顶了顶风清扬的后背:“你出的主意?”
“诶!”风清扬大手一挥,“一句话,让家族为我花一百万!”
不愧是专注于坑蒙拐骗一体化的宗门,宗主风清扬不光精通易容、塑身、演戏,甚至还有一手精妙绝伦的变音之术。
“我就学这小子的声音哭诉了几句,秦家就忙不迭地汇了整整一大兜子灵石过来。”风清扬啧啧称奇,“我现在相信这小子是秦家本家的人了,这秦家的钱真是太好骗了。”
躲在门后的秦衡呜咽一声。
宴洒兰有些好笑。
她刚坐下来,风清扬又一招手:“徒儿,过来!”
宴洒兰疑惑了一瞬,就听她下一秒就说道:“来给你太上老祖磕头!”
“……”宴洒兰缓缓把伸向瓜子的手收了回来。
“干什么,”她又怼了风清扬一下,“你收他为徒了?”
“对啊对啊,”风清扬嘻嘻一笑,“反正他也不乐意回家,还交了这么多学费,我就勉为其难收留一下。”
宴洒兰直觉没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下一秒风清扬就凑到她的耳边,用手虚掩着小声说道:“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把这小少爷留住,以后我们缺钱直接从他本家拿就好了呀。”
宴洒兰扬眉:“不叫‘骗’了?”
“那哪能说得这么难听。”风清扬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这叫‘交’学费。”
两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