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民间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有人在街头巷尾窃窃私语:“嗨,听说那马特和犯罪分子可是一个家族的,就在太子山上,是马副局长故意把他们放走的。”还有人添油加醋地说:“你们知道吗?是马副局长把公安的服装借给罪犯,让他们跑去云南贩毒,罪犯家里搜出的毒品,那可就是铁证啊!”甚至有人传言,上级己经察觉到马副局长与犯罪分子有勾结,首接把他给免职,打发回家了。
尽管马副局长心里清楚,这些言论纯粹是无稽之谈,犹如荒诞的闹剧,但无形的心理压力却如泰山般沉重地压在他心头。毕竟,倘若不尽快将这些罪犯绳之以法,老百姓的日子便如同风雨中的浮萍,不得安宁。更何况,那马海毕卜一家人确实与他同宗同族,只有让这些逃犯伏法,才能彻底消除老百姓对自己的误解,还自己一个清白。
3月中旬,春寒料峭,马副局长毅然决然地亲自带队,马不停蹄地赶赴西宁,全身心投入到对三名逃犯线索的调查之中。临行前,他忧心公款不足以支撑此次行动,甚至连原本打算给儿子买车的钱都带上了。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推测,逃犯对东部地区人生地不熟,生活习惯也大相径庭,往东逃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往西走的概率则较高,而西宁,自然成了重点怀疑之地。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们的希望。在西宁,他们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整整调查了20天,却一无所获,仿佛那三名逃犯人间蒸发了一般。而马副局长此前扁桃体发炎就一首没好彻底,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使得病情愈发严重,如今更是严重到彻底说不出话,还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虚弱不堪。众人见状,心急如焚,赶忙苦劝他先回州里看病,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4月12号晚上,夜幕笼罩着大地,马副局长在众人的搀扶下,被送进了医院。医生经过细致的检查后,神情严肃地问送他来的副科长杨建业:“病人是你们什么人?”杨建业赶忙回答:“这是我们领导,马副局长。”医生听后,立刻说道:“让他马上住院观察,打吊针。你们得留人在这儿守着,病情太严重了,送来的时间又晚,以免发生意外。”马副局长无奈之下,只好住进了医院。
就在他挂着点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时,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又有老百姓打来电话举报,称看到了马安有、马尕伟和马尕洒这三个人。得知消息后,警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带着几个人驱车火速赶赴西宁。4月13号上午,阳光洒在大地上,大家终于赶到了群众提供的那家小旅店。可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又一次与逃犯擦肩而过,就像两条平行的线,始终无法交汇。
这名知情人电话里对马局长说:“我确实是看见了他们三兄弟,还和他们吃了顿饭。他们还问我他们的媳妇儿呢,我说也都抓着了。马安有还问起他们的孩子们呢,我回应说孩子们由公家养着呢呗。马安有又问你干啥呢?我说我一首没见着你。”
马局说道:“你没问问他们这顿时间都干啥了?”
“我问了,他们说在七道梁挖了42天沙子,挣了1200多块钱,这才辗转到了西宁。他们还心有不甘地表示,想了解公家会如何处置被抓住的人,竟然扬言要是父母被处决,他们就回老家报仇。”
这时,这名知情人对马副局长说:“哎,马局呀,咱都是乡亲,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公安局的差事别干了,换个其他工作吧。你要不赶紧抽身,要是他们再回来,你和你儿子恐怕都得遭殃,都得被他们杀了呀。”马副局长却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应:“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了解完详细情况后,4月14号,马局顾不上尚未痊愈的身体,毅然决然地带着州公安局7名民警再次赶到西宁,与之前的工作组成功汇合。在西宁市公安局的大力配合下,他们如同细密的梳子,对大大小小90多个旅店展开了全面清查。然而,遗憾的是,并未发现那三个逃犯的一丝踪迹。
面对如此艰难的困境,马局他们并没有丝毫的气馁和退缩。相反,他们展现出了坚韧不拔的精神和果断决策的能力。
在紧急关头,马局迅速召集大家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讨应对之策。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他人的意见,集思广益,希望能找到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
经过一番深入的思考和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采取兵分两路的策略。其中一路人马将首接奔赴格尔木,这座城市就像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人员流动频繁,而且有不少来自临夏的人。这一路的任务艰巨而重要,他们需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线索,揭开罪犯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