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好友、同事邻居进行细致入微的交谈,试图从这些看似琐碎的线索中拼凑出案件的全貌。
杨队长发现,程强和阿芳婚后的生活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静。邻居们时常能听到从他们家中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内容大多围绕着程强对家庭的漠不关心以及频繁外出的行为。阿芳的同事们也表示,阿芳在工作时常常显得心事重重,提及家庭时总是满脸愁容。
“程强这小子,婚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看着还挺稳重,现在整天不着家,阿芳心里苦啊。”一位邻居在接受询问时摇头叹息道。
这些信息让杨队长更加坚信,程强的嫌疑并未消除,他的痛苦模样或许只是为了掩盖更深的秘密。然而,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确凿地证明程强就是凶手,案件陷入了胶着状态。
程强被收容审查后,杨队长亲自对他进行审讯。审讯室里,灯光昏暗而压抑,程强坐在审讯椅上,低垂着头,似乎在刻意回避杨队长那锐利如鹰的目光。
“程强,你再详细说说当天你发现阿芳时的具体情况,不要有任何隐瞒。”杨队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程强缓缓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我真的都己经说了啊,我冲完凉出来,就发现门闩着,怎么叫阿芳都没反应,我这才叫了岳父过来,撞开门就看到她那样了……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我好后悔啊……”说着,程强又开始抽泣起来。
杨队长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据我们调查,你和阿芳婚后经常争吵,关系并不好,这是事实吧?”
程强微微一怔,停止了哭泣,辩解道:“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这能说明什么?我虽然和阿芳有矛盾,但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啊。”
“那你为什么在阿芳出事前鬼鬼祟祟地在小间写东西?”杨队长突然抛出这个问题,目光紧紧锁住程强的脸,试图捕捉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程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道:“我……我就是随便写点东西,这跟阿芳的死没有关系。”
杨队长冷哼一声,说道:“程强,你最好老实交待,你写的是不是给别的女人的情书?阿芳是不是发现了你的丑事才跟你发生激烈争吵的?”
程强沉默了许久,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是……是有这么回事,但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写的信被阿芳发现了,我们确实吵了一架,可我没想过要杀她啊。”
“那你说说,你在阿芳死后为什么要伪造现场?”杨队长步步紧逼。
程强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怕你们怀疑我,我一时糊涂,就想制造她是触电意外死亡的假象……”
审讯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队长盯着程强,心中思索着他话语的真实性。·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虽然程强己经承认了一些事实,但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他就是凶手,案件依旧迷雾重重。
为了获取更有力的证据,杨队长决定再次对案发现场——阿芳的卧室进行勘查。这是一间位于临街旧工房三楼的两室一厅居室,西面大间便是卧室。
杨队长和刑侦人员一进入卧室,便开始仔细地搜寻每一个角落。他们的目光在房间里缓缓移动,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可疑之处。床铺、桌椅、窗户,每一处都被他们审视了无数遍。
杨队长首先将注意力放在那张摆放着电熨斗的桌子上。电熨斗依旧保持着发现时的状态,旁边那盆冷水在经过多日之后,水面己经微微发绿,漂浮着一些细小的杂物。他仔细观察电熨斗的电线,发现电线的外皮有几处轻微的磨损痕迹,不仔细看很难察觉。这些磨损的位置较为集中,似乎并非正常使用造成的。
接着,杨队长蹲下身子,对地面进行仔细检查。地面是普通的水泥地,经过多年的踩踏,有些地方己经变得光滑。在靠近床边的位置,他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纤维,这些纤维与死者身上所穿衣物的材质并不相同。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纤维收集起来,放入证物袋中。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床铺。床铺己经被整理过,床单也换了方向,这是程强伪造现场的行为之一。杨队长轻轻掀起床单,仔细查看床垫。在床垫的边缘,他发现了一些浅浅的压痕,这些压痕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似乎是有重物长时间挤压所致。
与此同时,一名刑侦人员在窗户边发出了一声轻呼:“杨队,快过来看!”杨队长迅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