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一道无解的难题。/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还有,玄域圣地也不是傻子,如果东西真在大周,他们找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不科学啊!
刁阳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炸了,各种线索和疑点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可事关玥儿的性命,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全力以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刁阳的目光再次落在狼玉身上,眼神变得冰冷,像是看一个死人。
“你不过是个跑腿的,知道的估计也有限,留着你也没啥用了,不如……”
他眼中寒光一闪,杀机毕露,不带一丝感情。
“送你归西!”
话音未落,刁阳一拳轰出,快如闪电,势如奔雷,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狼玉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轰成了肉酱,连元神都彻底消散,死得不能再死了。
远处,韩阳全程目睹了这一切,吓得差点尿裤子,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林……刁阳兄……他……这家伙确实到了练气大圆满?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刁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韩兄,几个不长眼的家伙,随便打发了,让你见笑了。走,咱们进城。”
“林……前辈……您……您说笑了。”
韩阳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态度恭敬得不能再恭敬,腰都快弯到地上了,像个小太监伺候皇上一样。*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
刁阳笑了笑,摆了摆手:
“韩兄,你这是干啥?咱俩谁跟谁啊,别整这么多虚的。”
“前辈说的是,晚辈……晚辈失礼了。”
韩阳有点尴尬,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哈哈,你小子,还是这么实在。”
刁阳哈哈一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对了,韩兄,你也亲眼目睹了一切,我这人有个怪毛病,一做梦就容易上头,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这毛病不常犯,平时我还是挺正常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我做梦的时候,确实厉害,但这都是虚的,当不得真。等我醒了,我还是那个我,遇到高手,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啊,这……”
韩阳一脸的“你当我傻啊”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却在嘀咕:
你一拳一个元婴后期,还说自己是虚的?
这话谁信啊!
当然,这话他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两人一路无话,进了城。
刁阳把韩阳安顿在了皇陵外的马厩里。
倒不是他故意怠慢韩阳,而是韩阳强烈要求的。
按他的话说,想重温一下当初给刁阳当马夫的峥嵘岁月。
“哎,想当年,我给刁阳兄当马夫的时候,那也是威风八面,谁见了不得叫我一声沈爷?”
韩阳躺在马厩的草堆上,一脸的回忆,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笑容,甚至还哼起了小曲。!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
而与此同时,大周皇宫内。
尤无风正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突然,他收到了一条密报,上面写着:
“大周废太子刁阳,于皇城外斩杀幽族圣地数百元婴期,疑似动用《入梦经》。”
尤无风看到这条消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起旁边的一本册子,翻开其中一页。
只见上面写着:
“大周历25000年,朕偶感灵光一闪,尝试修炼《入梦经》,然力有未逮,未能竟全功。幸得刁阳兄相助,方能小有所成。”
“看来,刁阳兄与朕心有灵犀,竟能感知朕之所思所想,并助朕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