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幸好没爱病,但是有个梅病,很很惨啊。
最最主要的是自己才是那个风险最大的受害者啊,自己是最后那一个啊。
在回想一下刚才知道了她们以前的职业,只觉得吾命休矣。
宋海川拿着匕首的手都在抖个不停,就和那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
宋海川看看刀子,在看看她们都首勾勾的看着自己,心越发的凉了。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活一天算一天吧,一闭眼一咬牙,在手上就给自己来了一下,才算是混了过去。
划开手指以后,宋海川用出了最快的速度拼命的挤血,然后快速把手指放入嘴里用唾液消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然后大当家的把这碗血酒平均的分了十碗,举起来又说了一些,同心协力共创辉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一些场面话。
又一起发了誓言,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什么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皮一下。
然后把大公鸡干掉,把几张写了东西的黄纸烧点,最后把血酒一口喝掉,然后酒碗摔在地上,求一波碎碎平安,就算是完活了。
刚才给名号都给介绍了一下,现在把具体情况跟老幺说一下。
大当家的拍着自己说“我顶天梁。”
指了指二当家的“她是迎门梁。”
指了指三当家的“她是转角梁。”
指了指西当家的“她是狠心梁。”
宋海川每一个字都明白是什么,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懵了,就跟那没有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一样,是一条漏网之鱼。
就和自己前世和那些文化不高的病号家属交代病情时,对方跟听天书一样的既视感。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