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朝仓本阵。!w.6¨1+p`.¢c.o′m¨
谋臣山崎吉家极力反对,冒死劝谏朝仓义景收回成命。“主公!刀根坂地势复杂,若是遭遇伏兵后果不堪设想啊!绝对不能将兵力分散开来!”身处于轿子里面的朝仓义景,听到外面山崎吉家那激烈的言语,搞得好像是没了山崎吉家,自己就打不赢这场仗似的。“吾不明白。”朝仓义景冰冷的言语从轿子里面传了出来。“这里是越前,又不是他织田家的领地,何来伏兵?”“主公!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若是驻守越前门户的家臣叛变的话,这刀根坂无论如何都不能过!”山崎吉家从一开始就反对出兵应战,这一路上更是对朝仓义景的决策进行阻拦。然而,朝仓义景只是稍稍掀开帘子的一角,露出一个极为阴森恐怖的眼神,就这样冷冷地瞪着山崎吉家。山崎吉家被瞪得心里发毛,可他别无选择,因为朝仓家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主公……”“吾看你这样子才像是主公才对吧?!”朝仓义景声音低沉地呵斥道。此话一出,顿时吓得山崎吉家立刻双膝跪地,匍匐在轿子前面,大喊道:“臣万万不敢!”朝仓义景给山崎吉家丢去一个冰冷的眼神,漠然道:“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再敢僭越,吾拿你的人头祭旗!”“哈!”山崎吉家冷汗涔涔,赶忙应下来。说罢,朝仓义景便命令轿夫继续前往刀根坂。山崎吉家望着那摇摇晃晃的轿子,心中五味杂陈。“但愿旗开得胜吧……”午间,朝仓义景本阵四千人抵达刀根坂。此时正值酷暑,越前气候炎热潮湿,朝仓义景在轿子里面不停擦拭着汗水。“行军打仗远不比待在城池里面过得安逸啊……”朝仓义景感慨道,“要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织田信长,吾又怎会受战争之苦?”生活在越前享受荣华富贵的朝仓义景,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艰苦”的条件,他掀开帘子向外看去,刺眼的阳光迎着每一个足轻的脸上,让人睁不开眼睛。他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山林,听见潺潺流水声,实在受不了说道:“我们驻军在刀根山中避暑,待到天气凉爽的傍晚再行军。”这里是越前国,朝仓义景并不觉得敌人会出现在这个位置。又过了一会,轿子甫一落下,朝仓义景躲在树荫底下乘凉,旁边有小溪,他蹲了下来在随军小姓的侍奉下擦拭身子,然而……溪水中忽然倒映出一道黑影,旋即,一柄明晃晃的武士刀悬在朝仓义景的脑后。唰!朝仓义景心中一紧,慌忙闪避,一个重心不稳跌入溪水。扑通!朝仓义景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喊道:“敌袭!敌袭!!!”“主公莫怕,臣来啦!”“……”刀根坂另一座山头上面,德川家康亲自坐镇,霸气侧漏。“主公,确认是朝仓义景本阵!” 多罗尾光俊单膝跪地,汇报道。在山林中,受过特殊训练的忍者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他们能将前线情报以最快的速度让德川家康得知。“很好!”家康点了点头,手持指挥扇,大喝道:“全军出击!”“目标:朝仓义景!!!”“儿郎们,建立功勋去吧!!!”“嘿……嘿……哦!!!”德川家康采用沼田祐光的策略,利用丁野城和大岳城成功分散了朝仓义景的兵力,给了德川家可乘之机。朝仓义景狼狈应战,被德川家康追着屁股打。而织田信长那边,在得知德川家康的伏兵显出奇效,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解决掉越前的大好机会,立刻亲自出战,与德川军合兵一处,讨灭越前。……“兵法有云:围魏救赵……”“越前朝仓家,败了!”北近江国,小谷城西侧不远处的山林间,木下秀吉的军师,竹中半兵卫拿着一根树枝,与蜂须贺正胜、木下秀长等秀吉的家臣们分析战场局势。“织田大人命令我部三千兵马盯着小谷城的动向,真是遗憾呐,没能和柴田大人、丹羽大人和佐久间大人他们争抢武士功勋……”木下秀吉支着脑袋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虽说木下秀吉近些年在织田家混得也算是有了起色,但他与其他名门出身的武将相比,战争能力还差得多,毕竟人家从小是受过正统武士训练,而秀吉自己则是连地都没得种的农民。出身的差距代表着能力,织田信长将头脑灵活却并不算骁勇善战的猴子留在小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