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这里有一间茅草屋,看上去像是临时搭建的,弱不禁风的样子。
甫一进入屋敷之中,望月千代点燃火塘,煮上一壶酒。“我来这里可不是跟你喝酒的!”望月千代笑了笑,只见她缓缓关闭屋敷,躺在土座的茅草席上,一副人人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p?i?n_g+f,a¢n¢b_o~o.k!.~c_o^m,“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家康黑着脸捂着额头,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望月千代见到家康不上道的样子,故意脱掉鞋袜,露出精美的纤纤玉足,故意撩拨似的点在家康的胸口,又像是嘲讽,道:“不中用的男人,别以为妾身不知道,你怕信玄上人,不仅是你,还有你的那些家臣……”她缓缓解开束带,露出纤细的腰肢,肚脐上面还打了一颗小钉子,接着说道:“从你们严加防范,如临大敌的埋伏开始,这场谈判你们就已经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现在连妾身都不敢碰,世人都说三河守勇猛,依我看来,不过如此!”“别以为用这些拙劣的激将法就能刺激到我。”家康淡淡回应,仿佛眼前的妖娆少女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但有一点望月千代说的没错,德川家的家臣对武田家是有畏惧之心,这一点,家康必须要破除大家的心魔!“妾身得到证据,吉良庄的吉良西尾暗中勾连你们的大敌今川家,只要你们一打起来,吉良家就会造反!而证据,就在妾身手中!”望月千代从浴衣胸口的夹缝之间拿出一封信状,上面是吉良西尾写给今川氏真的密信。“他娘的!老子对他这么好,竟然背地里想要谋害老子!”家康看到望月千代手中打开的信状,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还有吉良庄的印章。这一刻,家康真的怒了!望月千代乘胜追击道:“别以为吉良庄真的如宣称中一样,黄金堤的修筑让东条城的粮食产量下降,实际上是吉良西尾偷偷做了手脚!”“税收方面,一向是本多重次他们三位奉行主管,不可能出现偷税漏税的情况!” 家康果断回应,但转念一想,记起前几天本多重次的态度,话锋一转:“除非……”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已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情况。望月千代小脚脚顺势勾住家康的雄腰,往自己这边用力一勾,家康直接顶了上去。“都说了,妾身是来给您生继承者的,您还不信!”望月千代露出白皙的锁骨,等待着家康亲吻上去。“家臣们肯定会碍于吉良西尾是继承者的身份,所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给我!”家康清楚的明白这件事的重要程度,不亚于与武田家同盟一事,他刚一伸手准备抢夺,却被望月千代躲闪过去。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咯咯咯……想要啊?自己来拿呀……”家康帅脸一黑,这个少女,看来今天非要使劲教训一顿不可了!“既然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哼哼~”望月千代不屑轻笑:“全天下除了信玄上人,就没有一个能征服妾身的男子!”“今天你就遇到了!”家康抽出腰带,使劲在望月千代的屁股上摔打过去:“比武斗狠?老子上辈子就会了!”……令人脸红的声音徐徐响起,望月千代的叫声格外放肆,根本不管这里的环境有多么幽静!山林中的声音传入本多忠胜和榊原康政两人的耳中,他们面面相觑。“怎么办?”本多忠胜听着里面的动静,十分尴尬地问道。他没想到说好的就是聊聊,竟然两人搞在了一起。“我怎么知道?”榊原康政双手一摊,“这件事咱俩回去都别乱说,让主公自己去处理!”“废话!”本多忠胜白了一眼,无语道:“我背后嚼主公的舌根,这不是我的风格!”“哈哈哈!”这时候,一位络腮胡僧人缓缓走来。“什么人?”“一个在这里生活的僧人罢了。”中年僧人满面笑容,十分亲切的邀请本多忠胜和榊原康政席地而坐,他端了一壶茶水,似乎有些凉了,和蔼说道:“我看里面那两位恐怕还需要战斗一阵子,我们就坐在这里喝点茶,观赏美景吧。”本多忠胜笑了:“你这老和尚还有点意思,这种事情还要专门坐下来观赏,怎么?是不愿意还俗吗?”榊原康政谨慎地观察到僧人后方没有其他人,便放下戒心道:“一向宗的弟子可以娶妻,你不如改投一向宗,享受男人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