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绩,以及震慑寰宇、赫赫威名的威势,或许不及自己这位创建了华夏第一个大一统王朝的始皇帝。′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可毕竟是经过了整整上千年的漫长发展与积累,时代赋予了他们远超当代的物质基础与科技水平。
在那个时代,偌大的中原大地早己实现了稳固的统一,在如同大明王朝这般强大有力、统治稳固的政权镇压之下。
想必早己没有多少未开化的蛮夷部族,能够对这片核心区域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外患己然不再是主要矛盾。
若是自己那六个如同掌上明珠般的宝贝女儿,真的能够顺利嫁到千年之后,进入那样一个安稳富足的世界。
那对她们而言,绝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是纯粹去享清福的,是远离战火与宫廷争斗,过上安稳惬意生活的绝佳机会。
“唉,看来,即便是至亲的骨肉,也终究是不能完全知晓寡人为了她们、为了大秦,所付出的一片苦心与周全考量啊……”
“也罢……既然你如此固执己见,且缺乏磨砺,那么就让你去边疆那艰苦的环境中好好历练一番也好,权当是朕为你规划的另一条成长之路……”
“只希望你在经历风霜的磨砺之后,将来能够真正地成长起来,变得坚韧不拔,收起你那份在帝王之家、在乱世之中,几乎毫无用处的妇人之仁与怜悯之心,变得更加冷酷、果决、务实!”
秦始皇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与失望,他摆了摆手,示意扶苏和淳于越退下,结束了这场短暂却充满了火药味的君臣对峙。
随后,他带着一种明显的不满与嫌弃情绪,瞥了一眼刚刚被他勒令退出大殿、正缓缓离去的扶苏与淳于越师生二人的背影,仿佛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碍眼。
尽管他确实打心底里不看好性格过于软弱仁慈的长子扶苏,认为他身上缺失了作为一位能够掌控庞大帝国、睥睨天下、作出杀伐果断决策所必需的那种冷酷与残暴气质。
在他根深蒂固的帝王思想中,作为一位即将肩负起继承和治理庞大帝国重任的君主。
绝对不能有丝毫的优柔寡断,更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或反对者抱有不必要的仁慈。
否则,那便是王朝走向衰败、最终乃至亡国灭种的危险象征,是帝王之大忌。
扶苏若是始终保持着现在这般,缺乏魄力、过于仁厚的模样。
他又如何敢将自己呕心沥血、艰难打下来的这片万里江山,这万世基业,放心地交到这样一个人手上?
想到自己膝下子嗣众多,却似乎无人能够真正继承自己的雄心与能力,后继无人的困境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秦始皇可谓是感到极其的郁闷和烦躁,这份烦恼,远超日常的政务。
在场亲眼目睹了这场父子对峙的其他文武大臣们,眼见此情此景,自然都清楚地察觉到,此刻的秦始皇陛下,其心情正处于一种相当不佳、甚至可以说是隐隐处于爆发边缘的状态。
当即便一个个更加胆战心惊,如同寒冬中的蝉鸣般噤若寒蝉,纷纷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一个不慎,触怒了龙颜,引来无妄之灾,再无人敢于发出任何声音或试图进谏。
扶苏在接到父皇的退下指令,即将离开大殿之前,似乎心中尚有诸多未能陈述的话语,犹豫着想要再说些什么,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却没想到,秦始皇只是冷冷地转过头,用那双饱含着无上威严和警告意味的眼眸,凌厉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蕴含的帝王气势与压力,如同实质般的山岳般沉重地压了下来,瞬间就让他那原本己经到了嘴边、准备拼死谏言的话语,生生地又给咽了回去,卡在喉咙里,再也无法吐出半个字。
在那一刻,整个宏伟的殿堂之内,除了帝王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当场便再也无人敢于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再次开口说话了。
“你们两个,既然觉得朕的决定有失礼数,在此处碍眼,也给寡人滚出去,到殿外候着吧!”
“寡人看着你们杵在这里,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自在,实在是太过碍眼!”
秦始皇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与烦躁,没好气地对着扶苏和淳于越己经开始转身的背影,再次发出了驱赶的呵斥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虽然他心知肚明,这个身为自己嫡长子的扶苏,性格中确实存在着过于软弱和仁厚的一面,这在他看来,是继承帝国大统的最大阻碍。
看起来,他实在是不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