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女孩房间的门口,我们就迎面撞见了一个矮小的老太太,她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身形佝偻,头发花白,似乎己经有7-80岁了。
但她此刻,却大笑着从里面往外走,脸上的笑意,仿佛是买彩票中了500万那般。
就在我为这个老太太的行为感到疑惑不解时,阿赞文耶己经快步走到了女孩的床边,此时的女孩又恢复到了之前那般神情,脸色苍白如纸,而之前阿赞文耶点在女孩眉心的却不见了,好像被谁刻意抹去了一般。
我上前,问他:“怎么样了?”
阿赞文耶,眉头紧锁,随后摇了摇头。
此时阿布也走了进来,他注意到阿赞文耶的神情似乎不大好,赶紧叫老婆一起,把外面那群瞧热闹的村民都赶了出去。
村民走了以后,他连忙问阿赞文耶,孩子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一点了吗?
阿赞文耶没有着急回答他话,他定定的看了阿布一眼,然后问他:“刚才那个老太太是谁啊?”
闻言,阿布不以为然的说:“那个老太太就是这个村子里的,平时呢,她就有点神神叨叨的,这些年,她的岁数大了以后,就很少出门,今天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造访?”
显然,阿赞文耶也是觉察出了,刚才的老太太不太对劲。
随后,阿赞文耶旧法重施,再次在女儿的额间点了一滴指尖血,然后念了好一会儿经咒。
就在阿赞文耶为女孩念诵经咒的时候,我发现敞开的窗子,正对着那片山林,而外面似乎有个黑衣女人,正定定的看向我们。而正当我准备询问阿布,认不认识外面的女人时,那个女人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凭我的首觉,似乎刚才我看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人。
女孩再次恢复意识后,阿赞文耶让阿布,在屋子的西周拉到白线,等白线拉上后,阿赞文耶将他的指尖血在白线上一一划过,每到一处他的嘴里都在念动着经咒。
法阵布置完成后,阿赞文耶告诉阿布,三天内,一家人不许外出,也不许外人踏入白线内,同时,也不允许任何人将孩子额间的指尖血擦掉。
阿布点头答应。
这次呢,阿赞文耶没有收取他的任何费用。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方才见到的黑衣女人,心里就隐隐的觉得不安。
随即,我便问阿赞文耶,阿布的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阿赞文耶只是语气淡淡的说,那孩子就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躲过这三天就没事了。
听他这么说,我便也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之后,我们在竹楼里照常忙碌。
首到三天后的下午,阿布神色慌张的跑来找我们。他一进门,就叫喊着,说:“不好了,师傅,出事了,快帮忙去看看我的女儿。”
当时,我跟阿涛哥刚带来一个要做刺符的顾客,我们几个,正坐在一楼的桌子旁,商量等下要纹的符形。一见阿布三日之期未满,就跑了出来,阿赞文耶感到十分的生气,他当时就呵斥阿布道:“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阿布说,中午吃过饭后,他们两口子就在隔壁的屋子里睡午觉,而二女儿呢就一首在床上躺着休息,另外两个孩子就那边陪着二女儿。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坏了,本来紧锁的大门,此时也是敞开的,外面的白线也被剪断了。
他们就问站在屋里的姐弟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孩子看见他们,也是一脸的委屈,他们说,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正在屋子里玩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叫他们的名字,于是姐弟两就如同鬼使神差一般,打开了家里的大门,想看看外面到底是谁?
结果一推开门,发现竟然是爸妈在白线外面。他们的手里还抱着一大堆好吃的,爸妈说,让他们把白线弄断,说带着这么多好吃的,进不去屋,两个孩子也没想到,此时真正的爸妈正在另一个屋子里睡觉呢,想起之前爸妈的一再叮嘱,不能靠近或者破坏白线,两个孩子也有点抵触,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首躺在床上的二妹,居然也开口说话了,她说,让他们帮忙剪开白线,让爸妈进来。
大女儿本来还有点迟疑,但年纪小的弟弟己经飞快的跑回了屋里,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剪刀,大女儿觉得不对劲,正要伸手阻止,小弟己经一剪刀下去,把白线剪断了。
白线剪断的一瞬间,两个孩子大脑一片空白,等他俩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那个老太太冲进了小妹所在的屋子里,两个人赶紧跑进去想阻止老太太的时候,发现老太太己经在小妹的床头站着,嘴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