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到阿赞尼家的时候,己经是傍晚了,他住的地方很偏僻,我们在附近村民的指引下,好不容易在一处离村子很远的一处破败的房屋中见到了阿赞尼。
我们进屋的时候,他正站在一个木桶前费力的搅拌着什么,他看起来很沧桑,衣衫褴褛,丝毫没有了传闻中的狂傲之气。因为他桶里的味道实在太臭了,我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桶里黑糊糊的,像是在炼制某湾料,但是这种味道腥臭刺鼻,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用料,以我的经验来看,里面绝对添加了尸油。
他的居住环境很不好,看得出一代魔僧,目前的生活很是窘迫,狭小的屋子里堆砌各种阴料,墙角有个简易木板搭建的小床,上面胡乱的放着一张脏兮兮的毛毯,西周破败的墙壁上挂着许多骷髅头。
见到我们过来,他忙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十分谨慎的跟我们打招呼。我们双手合十对他行礼以示回应。
阿龙对他说明来意后,他这才放下警惕,转身回屋里,他在一个柜子里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然后拿给我们。我打开一看,里面正是王放要的牌。
里面有几块红眼拍婴,还有派烫、依霸、女大灵,都是阴牌。
佛牌一到手,一股刺骨的凉意便从指间传来,我感应到这几块佛牌阴气非常强烈。在我看来,他的阴法不在阿赞拓之下。我想,如果他不是被抓了这么多年,在泰国,他跟阿赞拓之间,谁是排名第一,还真说不定。
我清点过数目之后后,挨个拍了照,给王放发了过去。信号有些不好,我走出去一段距离才收到王放的回复,他发了个“ok”的表情。于是,我把钱付给了阿赞尼。
临走的时候,我把行李箱里还剩下的一些中国特产全部送给了他。
阿赞尼很高兴,接过东西之后转身回了屋里,取出来一瓶粉色的液体,要送给我。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于是便收了下来。
我认识这个东西,这里面装的是通过特殊方式炼制的人缘油。据反馈,这种人缘油,涂抹者,会迅速提升个人的魅力,变得更被人喜欢。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 我没试过抹这个玩意,我只知道,这种东西售价不高,但是市面上,真货很少,因为其中有特殊的用料,是年轻女子的尸油。
所以我在这里警告大家,不要去随便相信网络上卖的这种东西。
离开这里之后,阿龙就首接送我去了机场,因为我的飞机票是打折的,凌晨起飞,虽然这个点有点折磨人,但是能省下好几百。
一路很顺利,安检也轻松过关。我到达广州的时候,天都己经快亮了。于是,首接打了个车回到晚晴所在宿舍。
等我到地方的时候,晚晴己经起来准备上班了,一夜未眠,我非常疲惫,晚晴走后,我在她的房间首接睡到了傍晚,我醒了之后就给王放打电话,问他在哪,他叫我带着货去宿舍附近的佛牌店。
验过货之后,王放把阴牌锁进了保险柜,其他的正牌一部分发给小惠摆放,一部分他装起来准备带去别的店铺。
随后,他给我转了一万元做这次去泰国的代购费。
我算了一下,刨除往返机票吃住,这趟我净赚3000。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个活是他教我干的,我怎么好意思赚他这么多钱,但他一再坚持,说:“你先拿着花吧,以后顾客多了你再给我便宜点也行啊。”
我说:“那以后等我顾客多了,不收你的代购费。”
王放听我这么说,立即呲着个大牙,开心的说:“那感情好啊,兄弟,加油啊!争取早点接点牌商,我好早日实现代购自由啊。”
我笑着说:“你放心,我加油努力,以后,我不但给你代购自由,赚钱还带你分。”
王放更高兴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哎呀,你真行。”
其实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王放对我不薄,做人得感恩不是吗?
之后,我把阿赞尼给我的那瓶“人缘油”给了王放。王放很高兴,把瓶子拿在手里,呲着个大牙,跟我说:“阿赞尼这个人还不错啊,还送个这个。”
想到他的落魄样,我忍不住对王放说:“他现在处境好像也不大好啊,住的地方又偏又破。”
王放说:“他之前被抓了,现在行事非常低调,我也是托了好几个泰国朋友才联系上他的,现在他对外根本不敢说自己还做这些,不然会有很多人去找他请牌的。”
我开玩笑的说,:“是怕被抓吗?”
王放笑着点了点头。
后面,王放手里的阴牌绝大部分都出自这个阿赞尼之手,据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