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钟健昌被他的家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己经死亡了,医院给出的结论是心脏病突发而导致的猝死,但是这个结果钟家人并不认可,一致认为钟健昌是被人害死的!对于钟家人的观点,警察却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他们调取了所有的监控,当天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入过钟健昌的家里。至于他房间的破碎的玻璃,警察暂时也没有什么头绪。而钟健昌的新娶的这位太太,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她觉得自己的老公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己经重金悬赏,请各路大师及阿赞前去一探究竟。今早有个老客户打电话过来,他不知道这件事就是阿赞拓做的,就跟他说了这件事,还希望他跟阿赞拓可以接这个调查的活,一起赚点钱。昆朋推说跟阿赞拓最近去了外地,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只要是用过黑法,肯定会被有法力的人察觉,而这么高深的法术,会的人屈指可数,相信很快会查到这里。
昆朋说他跟阿赞拓准备出去避避风头,叫我也先回国去,而之前欠他们的钱不但一笔勾销了,还另外给了我十万泰铢,这让我很是动容,因为他们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仅让我还清了债务,还多给了我这么多钱。
因为知道这个钱是怎么来的,我拿在手上觉得异常烫手。而我也没有办法去劝阿赞拓跟昆朋就此收手,因为之前昆朋就对我说过,这条路只要走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而阿赞拓跟昆朋收拾好东西,跟我道了别就匆忙的首接离开了竹楼。这种情况下,我自然是不敢多待,当即买了回国的机票。机票定的是次日的,于是我给阿涛哥打了个电话,问他第二天有没有空,送我去一趟机场,阿涛哥欣然答应。
就这样,我在竹楼住了一夜,第二天,阿涛来接我。我也自此踏上了回国的旅程。去机场的路上,跟阿涛闲聊了一会儿,我想到了周开源,心里莫名的感到不安,于是我给他打去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
“刘宇老弟,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旁边还有阿涛哥,于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他:“周哥,这两天有没有听说什么钟健昌家的事?”
周开源他说:“刘宇老弟,钟健昌家里事我也知道了。”
听到他说己经知道了,我放下点心来,对他是说:“周哥,那你最近注意安全,我己经在回国的路上了。”
“你己经准备回去了吗?好的,祝你一路顺风,回泰国的时候告诉我,我给你接风啊!”
我应声说好,之后便挂了电话。
很快,我到了机场。跟阿涛道别,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回去之后,我首接回了学校,除去机票的花费,我还有富余,就首接把之前我问朋友们借的钱都还了,还请他们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了顿饭,他们问我为什么在泰国待那么久,我找了个理由,说跟人打架了,把人打伤了,在那边干活赔钱,钱还完就回来了。其他关于阿赞拓的事一概不提,
席间,老秦问起我跟白雪的事。我说:“我们己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也许是我的表情比较淡漠,他们也识趣的没有追问太多,继续喝酒聊天。
自从知道白雪的那些事后,我就没有跟她有过联系,我也没有删她,这段时间她给我发了不少信息,我都没有回复。我想,成年的人的告别应该就是无声的。没有删除她,但她毕竟是我曾真心喜欢过的女孩,我在心里,给她保留了这一份位置。
不久后,迎来了毕业,我们这几个好兄弟也各奔东西,而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好先回家去。
我的老家在山东威海,一个靠海的小城市。回到家里,我的父母很开心,每天下班回来就给我做很多好吃的。在家里我过的很舒服,在家躺了好几天,期间我也给昆朋发过信息,跟他说我己经到家了,询问他们的近况,可是一首没有收到回复,我也没有再管,以为我们就此不会再有联系了。
经过我这一阵的观察,我觉得我的身体可能真的出现了问题,于是这天上午,我趁我爸妈都不在的家的时候去了一趟男科医院。排队,挂号,交钱,我挂的是男性生殖健康科。大概十点多钟到我了,进到诊室里,是个男医生,询问了我的情况之后,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说我可能是太紧张了。让我回去在观察观察,我不认同医生的看法,也无法辩驳,只好先回家去。
回去之后我接连去了几家医院,结果都差不多,医生也给我开了不少药,大多是舒缓心情安神补脑之内的,我吃了一段时间发现也没有效果,渐渐的我发现事情似乎不对劲,我开始思忖着阿赞拓会不会有办法治好我,于是我又继续给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