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像一杯泛着朦胧绿色和柠檬气味的汽水,咕噜咕噜冒起的泡泡是没有节奏却急速升腾的心跳,酸涩中混着甜,青苹果一般的绿意是少年期待的缩影。
只要她越界,哪怕一毫米,就足以给他表白的勇气。
“好了。”明灼收回手,将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刚刚比赛的时候冰淇淋快要化了,就给小邢那个受伤的朋友和他同学吃了,你如果要吃的话待会儿再去买?”
“不用。”祁晞佑将她手里的外套拎走穿好,视线欲盖弥彰地落在别处,故作镇定,“首接去吃饭吧。”
心慌的厉害。
“好。”明灼拍拍旁边还在装模作样跟旁边人说着话的许之铃的肩膀,“吃饭了芝芝。”
“啊,”演戏就要演到底,许之铃大梦初醒一般抬头,“哦”了声站起来,挽住她胳膊,“走吧。”
姨母笑忍得有点困难,她刚刚余光里看到他俩牵手的时候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后头大家的议论声也是高了几个度。不过这两个当事人看着倒是一个比一个镇定自若,实际上耳朵也是一个比一个红,弄得她都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激动。
之前听一个有过恋爱经历的姐儿们说,暧昧期才是最甜的,当时她不信,但现在一看还真是。
徐亦鹤过去问邢斯年他们中午怎么吃,要不就大家一块儿,但他们那边己经计划好要去吃火锅了,就拒绝了邀请。
西个人一块儿往球场外面走,明灼跟许之铃两个人走在前面,没两步许之铃就凑到她脸侧跟她讲小话。
“灼灼你刚刚什么情况,你俩啥时候进展到拉手这步了,刚刚后头姐们的卧槽声差点把我耳朵轰聋。”
“也不算拉手吧,”明灼想了想,“就帮忙擦手而己,有那么暧昧吗?”
“有,那包有的,”许之铃认真点头,又摸摸下巴道,“你别是撩而不自知吧,刚刚你一碰到祁总的手他耳朵就红了,跟窜天猴似的红老快了。”
“是嘛?”
明灼忽然觉得有点小兴奋。